付辛汉说道：“我们只要把患有变异天花的病人尸体，拿去尸体解剖，必定能找到发病原因，从而，就能找到治疗办法。”
此话一出，几个专家纷纷附和。
“这个方法确实可以。”
“在临床上，解剖是最正确的办法。”
“而且会节省很多时间。”
“我支持小付。”
“我也支持小付。”
几个专家纷纷表态，支持付辛汉。
“程院士，你觉得呢？”付辛汉问程新民。
程新民点点头，笑道：“解剖确实是个办法，而且我们以往找不到发病原因的时候，也这么做过。我支持你。”
“谢谢！”
付辛汉就像是战胜的公鸡似的，高傲的瞟了一眼顾枫。
“小顾，你认为呢？”程新民突然又问顾枫。
“我觉得付专家的方案很好，我支持他，不过，”顾枫话锋一转，问道：“付专家，如果解剖尸体之后，找不到发病原因怎么办？”
“这不可能！”付辛汉道：“按照以往的经验，解剖尸体是寻找发病原因最快、最有效的途径。”
“是的，你说得对，我只是做个假设。”顾枫说：“万一解剖尸体后，还找不到发病原因怎么办？”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跟我抬杠是不是？”付辛汉火了。
顾枫笑着说道：“付专家你别生气，我这个人做事喜欢把事情往最坏处考虑，我只是担心，解剖尸体后还找不到发病原因，我们怎么办？”
“你分明就是在跟我抬杠，解剖尸体后，怎么可能找不到发病原因？”
“万一呢？”
“没有万一。”
顾枫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程新民瞧了一眼顾枫，问道：“小顾，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顾枫道：“我有个建议，我们可以分两步走。”
“你说。”
“付专家解剖尸体，寻找发病原因。我根据我的方法去寻找发病原因，不论哪个方法能找出发病原因，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程老，您觉得呢？”
“嗯。”程新民微微颔首，很认同顾枫的建议，说道：“分两步保险一些，我同意。”
“顾枫，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付辛汉突然开口。
顾枫平静道：“我不是赌徒，我不跟人打赌。”
付辛汉更是火大，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赌徒？
“顾枫，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话就跟我赌。”
“我是不是男人，我女朋友知道。”
听闻这话，全场哄笑，就连程新民也笑着看着顾枫。
付辛汉气得脸色铁青，道：“顾枫，我知道你是中医，可我不相信中医能救人，我……”
“你想怎么赌？”顾枫径直问。
他可以允许别人侮辱自己，但是决不能容忍别人侮辱中医。
“如果我比你先找到发病原因，那你就主动辞去调查小组副组长的位置，你敢吗？”
付辛汉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顾枫一切的疑惑，迎刃而解。
看来，是自己担任调查小组的副组长，让这个家伙不满了。
“好！”顾枫都没犹豫，爽快答应，说道：“只要你能找到发病原因，我不仅把这个调查小组的副组长让给你，还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