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竟有了心虚的感觉。不是别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不会让林悦多想。发生过的事，他总不至于在林悦面前矢口否认。越是否认，岂不是越让她觉得，自己是心虚了？
“怎么问这个？”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发生过些什么。我不想下次见到程妍的时候，从她口中听到关于你们的一切。我不想看到她炫耀的样子！”
“原来，我的悦悦吃醋了。”
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墨司辰淡淡一笑，一五一十将他记得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既然她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那自己就事无巨细，全都告诉她。当然，是客观的说出来。
她听了一路，心情复杂极了。像是有一团线，绕在了一起，想梳理，又无从下手。直到墨司辰提醒她下车，林悦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悦悦，你在想什么？”
“你们经历了那么多危险时刻，所以，程妍是你的初恋，对吗？”
绕了半天，墨司辰没想到，林悦关心的，原来是这个。
“看样子，你很介意？”他笑着，没有回答，伸手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一路抱进屋里。
林悦搂着他的脖子，高傲地说道：“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和你算账了。你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关，我要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程妍到底是不是你的初恋女友？还是前女友？你要说清楚！”
林悦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当然会做普通女孩都会做的幼稚的事，就好比现在，明知道墨司辰心里只有自己，可她还是会纠结墨司辰跟程妍的过去，为此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有那么一点想生气。
可她知道，为了那么久以前的事情生气，有些无理取闹。
不过，了解一下过去，还是可以的。
“你希望是什么？”
“没有我希望，我只要知道事实。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她抓住墨司辰的衣领，非要他说出答案。
墨司辰看她吃醋的可爱样子，心花怒放。
“其实，我和程妍呢……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承认，我是知道程妍对我的心思，不过那个时候，程妍根本没有机会跟我说这些。她最多也是想过，等任务完成以后，再找机会跟我说明心意。只可惜，她没等到这个机会，大家就分道扬镳了。”
“真的不是？”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这个回答，林悦心里舒坦多了。可是，她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初恋是谁？前女友不是程妍，又是谁？”
墨司辰被她追问的样子逗笑了：“悦悦，你这是在追问历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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