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户部尚书新官邸。
这里是新任户部尚书王皓月的府邸,紧靠着王皓月的是通政使孙正声的府邸,这两人由于和韩东有过节,现在住宅已经由原来的东城该到了现在的西城的户部巷。
这里官员的住所很多,所以这一天的早上游街的人也很多,尤其是在户部尚书王皓月的门前及通政使孙正声的门前,两家门前的人差不多读了整条户部巷。
这是因为消息说的是这次议和的钦差大臣正是这户部尚书王皓月,副官是通政使孙正声,现在这两人正在屋子中火急火燎的气愤着。
大厅中,没有多少人,只有两人,王皓月和孙正声。由于两家的家人都已经在流血夜中被韩东的东城城防司的部队屠杀殆尽了,所以搬到这里后除了一些仆人家丁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倒也显得清净。
现在大厅中正中间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袭二品补服,正襟危坐的坐在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皱着眉头的看着大厅内,这人正是新任的户部尚书王皓月。
大厅内,一个人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时还抹一把脸上的汗水,这人就是孙正声。
孙正声焦急的迈着步子在大厅中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也欺人太甚了!”
王皓月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孙正声看了看王皓月,继续说道,“你看看现在外面的情形,这势头,若不是咱们两府之间有小门可以出入的话,我都见不到你了我。”
孙正声走到门口处,拳头砸在门框上,愤愤的说道,“他韩东有能耐啊,那天杀了我们全家,还不算够,这次又出了这么一招,这就是把咱们往火坑里推啊,若是咱们现在就去到街上的话,估计过一会儿咱俩就没人了。这韩东……”
“够了,”王皓月打断孙正声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而自己却并没有说话。
孙正声气急地看着王皓月,抬起手颤抖的指着王皓月,说道,“呦,王大人啊,你听听现在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你听听,这些人说咱们是丧权辱国的佞臣,猪狗都不如,他们、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你王皓月可以忍耐,我不行!”
说完,孙正声一挥袖,气急地转过了身,没有再看王皓月。
王皓月坐不下去了,站起身,对着门外大声叫道,“王二,拿条毛巾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颤颤抖抖的身影进来了,双手捧上毛巾,递给王皓月。
王皓月接过毛巾,用力的擦着脸上的汗水,过了一会儿,把毛巾递给了王二,然后想了一下,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了王二,至于身上的汗衫。
王皓月看着孙正声,说道,“你以为我不生气吗?但是现在你能怎么办啊?你能说现在他韩东是在构陷你,再说了,他韩东估计也不是这么个小人的。”
孙正声看着王皓月,诧异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快速抖动着嘴角,“王皓月啊王皓月,你到这个、这个时候你还要、替他韩东说话,你忘了他韩东那天是怎么杀害了我们全家,你忘了他韩东第二天是怎么在秦王面前说你的吗?你忘了当初是谁在秦王面前推荐你去出使北蛮呢?有今天的一切,你还在人为不是他韩东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