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早就有所猜测了，但真正听到时，还是很震惊。
“可她……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难道你连这个也不介意吗？”
靳陌璃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是朕自己造成的，朕，自当承担后果。”
“唉，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太后快愁死了。
两个儿子，小儿子为了苏乔跟他们决裂，大儿子，一国之君，竟然也如此，简直是都疯了。
真不知道苏乔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靳陌璃带着人继续走向了景仁宫。
“母后，你回宫吧！朕，心意已决！”
乔儿最近变了。
虽然以前也不怎么爱搭理她，送她礼物，也不怎么上心，偶尔才会跟她说几句话，笑一笑，但是最近几天，她在面对自己时，眼睛里只剩下了冷漠。
而且，还开始避着自己。
定是靳苍寒已经跟她摊牌了。
太后盯着他的背影，一脸为难：“璃儿，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母后还是希望你能放你弟弟一条生路。”
靳陌璃并未回应。
他跟靳苍寒，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他是皇帝，那活的人当然是他。
太后大概也明白，事到如今，两兄弟只能留下一个了。
而留下谁，根本不用选择。
叹了口气，她带着秦嬷嬷等人回了永和宫。
花树后面，苏乔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男人：“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靳陌璃，选择了权势，你伤心吗？”
“不。”
靳苍寒伸手搂住了她：“我有你就够了。”
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经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