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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故事会(4)(2 / 2)

如果能知道拘屍那羅的意思就好了。

短髮女的故事‘河柳’,唯一的靈異元素就是河柳長了一顆五官扭曲、類似人頭的樹瘤子,民間傳聞柳樹屬陰,如果樹底下藏屍,而屍體冤死,怨氣深重,天長日久就會在樹幹上長出一顆五官與死者相似的樹瘤子。

故事裡沒有直接點名柳樹藏屍,但是前後都有不少提示,比如主人公的同事悄無聲息地消失,再比如故事結尾借路人之口說出附近經常有人失蹤。

這大概纔是市民抗議,並堅決剷掉河柳的原因,他們大概認爲夏天大片柳條遮蔽河岸,很容易發生劫殺和偷搶。

主人公估計早有心理問題,她反對種植紅樹的原因是其根系發達影響地鐵建造,可是紅樹建在河岸邊,且有鞏固河堤之效。

她覺得提議剷除河柳的人們忘記夏日乘涼的恩情,可是誰會在大夏天逗留室外?現在這鬼天氣,就是室內不吹空凋都會熱中暑,何況還在外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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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可以看出她藉口自我矛盾,不是思維混亂,也不是她真的熱愛河柳,而是爲了掩藏河柳的秘密。

車禍現場,主人公撞到精英男故事裡的律師,車禍中的死者有可能是律師委託人的丈夫和小三,這裡分別呼應帽子少年和精英男的故事。

可是最後主人公爲什麼如釋重負?

難道她覺得車禍中喪生的死者社會地位比較高(疑似市長),就能轉移人們對河柳根系的瘤子的注意?

假設河柳根系的瘤子是人頭,那麼這就是一樁刑事重案,關注度甚至能蓋過連環車禍和死者,主人公的如釋重負未免自以爲是。

照這邏輯推敲下去,結合主人公的身份是一個低學歷的環衛工,受‘官重民輕’等根深蒂固的陳舊思想影響,得出河柳藏屍一案可被忽略的結論倒不足爲奇。

只是正常邏輯推敲下,短髮女故事裡的主人公活不到下一個故事。

難道這就是她的角色線?她已經推敲出來?

其他人看向短髮女的神情多了一絲凝重,顯然他們覺得短髮女的角色線快完了,但短髮女的表情沒有通關的輕鬆,可見她的角色線還不完整。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在演戲,前提是她的演技天賦絕佳。

否則岑今不會看不出來。

短髮女的故事應該還有哪裡不對——等等,律師。

環衛工看到律師公文包露出來一點的文件就認出是離婚訴訟類的,首先一點,她識字。

其次,識字和文化水平高是有區別的,比如能夠說出‘離婚訴訟’這種較爲專業的詞,至少文化水平高中或高專。

最後,她知道紅樹、榕樹根系發達,而大部分人可能連紅樹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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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埋屍多年沒被發現,智商肯定高,文化水平也不低,絕對不會出現‘高官攜情婦於車禍喪生’的關注度大於‘河柳藏屍’的錯誤結論。

除非離職的同事、失蹤的市民和河柳藏屍都跟環衛工無關,她只是單純喜愛河柳,高官死亡則代表換屆,原先更換河邊樹的提案擱置——

還是不對,河柳藏屍只會加速該提議的進程。

或者河柳藏屍的推測錯誤,根系末端的瘤子確實是柳樹畸變的樹瘤。

岑今摳着指甲思索,假如河柳藏屍的推測失誤,則短髮女的故事裡既無懸疑、也沒有靈異元素,只是一個主人公心理有點古怪的、陰差陽錯的故事。

如果故事後期走向確定有靈異元素,短髮女的故事就比較難圓。

假設河柳藏屍的推測準確,則前後邏輯脆弱,很容易進入邏輯不通的怪圈而被淘汰。

縛日羅和短髮女接棒講故事的時候幾乎沒有停頓,一羣人展開頭腦風暴,直到短髮女的故事出現明顯的邏輯怪圈,衆人才有時間停下來仔細思考兩人的故事,因此耗費時間較長。

約莫二十分鐘過去,精英男打破安靜:“你的關鍵詞。”

短髮女:“生存。”

衆人聞言皺眉,原位變換姿勢,有些坐立不安。

紅脣女抱着胳膊面無表情,而精英男有節奏地敲着桌面,顯然所有人都覺得難度太高而產生浮躁的情緒。

學生妹妹小聲說:“下一個吧。”

下一個是同性戀人中的長髮女,她依舊埋在短髮女的肩膀上,甕聲甕氣說道:“我的故事叫眼睛。”

不知爲何,這故事名字一出來,室內溫度便有些下降,衆人都感覺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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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說來,名字越尋常普通,故事一定越嚇人,不過長髮女膽子那麼小,估計不敢說恐怖故事。

如此一想,衆人便都鬆懈下來,長髮女不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縛日羅一直盯着長髮女看,被短髮女發現狠狠瞪了一眼才收回目光,在手機上打一行字遞給岑今看。

【你記得長髮女的樣子嗎?】

岑今瞬間感覺更冷,後背一股股冷風襲來,回頭看,果然正對空調,於是朝旁邊挪,沒回答縛日羅,但眼角餘光不由自主鎖定長髮女。

好像自進來後就沒有看過長髮女的臉。

縛日羅又打了一行字:【聽其他人說,這對情侶最早出現在房間裡,我沒見過長髮女擡頭。他們是工作人員假扮的NPC?】

岑今回覆他:【只有玩家NPC。】

縛日羅還想再問清楚點,那邊長髮女開始講故事了。

“從小,我的家裡掛着一幅立本買來的畫,據說是我叔叔去立本做生意帶回來的。

說起我叔叔,我真是討厭他。

在我有記憶開始,他總是住在閣樓,大夏天穿很厚很密的棉襖,然後從白天到晚上都在吹空調。

每個月月末,我媽媽總是因爲太高的電費而跟爸爸、奶奶吵架。”

長髮女似乎不太會講故事,不僅磕巴,而且轉折生硬,剛切入‘畫’,下句轉到‘叔叔’,有些摸不着重點。

“我討厭叔叔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買來的那幅畫,一開始掛在客廳,後來媽媽嫌畫風妖豔不正經,強硬地把它掛到我的房間裡,導致我每天晚上都在她的注目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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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畫着色大膽,色彩豔麗,筆觸古樸,很有浮世繪的風格。

畫上是一個身穿華麗和服的女人,背對着看畫的人,微微側過身來,披散着濃黑的頭髮,她皮膚很白,白得發光,雖然只能看到一小截脖子和臉頰,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美麗,而且有一種純.欲的致命吸引力。”

一開始沒人反應過來,直到長髮女人停頓的時間有點長,而他們仔細回想她的描述,陡然察覺不對的地方。

畫裡的女人是背對畫外人的姿勢,爲什麼主人公說她每天晚上在‘她’的注視下睡覺?

“我一開始很喜歡她,她真的漂亮,後來不喜歡了。”長髮女沒說不喜歡的原因,就像個喜怒無常的小孩,不過她的描述裡也確實是個小孩。

這是唯一一個以小孩爲視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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