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武夫妻俩有点不胜唏嘘。
他们俩个前半生都是在工厂里度过的。
要论对工厂的感情，那绝对是相当深厚的。但是，再深厚的感情也敌不过现实的冲击啊。
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感情不能当钱花，也不能当饭吃啊。
戴如玉现在反正就是非常庆幸自己是第一个跳出泥潭的幸运儿。
要不是当初听进了儿子的苦劝，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吗？
因此，哪怕萧山炮开出了让丈夫回去当副厂长这么诱人的条件，她都没动心。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明知道这艘船已经快要沉没了，还要往上面去挤，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李明武对鞋厂的前途是非常不看好的。
但是吧，鞋厂对秦州市来说，是大型企业了。真要是也像食品厂一样倒闭的话，后果将会是食品厂影响力的十倍以上。
秦州的官员们又得头疼好久了。
这食品厂毕竟都是女工为主。而鞋厂男工人不在少数啊。
把青壮年的大老爷们儿给惹急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可想而知了啊。
夫妻俩个人都不看好鞋厂的前途。
远在燕京的李墨白不知道父亲的老东家也在走下坡路了。
他的企鹅帝国是雏形已现了。几个小游戏都成了爆款，农场，牧场更是频频登上热搜！
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八岁的孩子，都玩的是不亦乐乎啊。
受众群体还是很多的。
不过李墨白一直在告诫姚光群，要做端游，做大型游戏。能够自己开发就自己开发。自己开发不了的，就看看海外市场。
只要是好的游戏，我们代理也可以啊。
慢慢积累经验和人才，为日后能做出我们国产的顶尖游戏积蓄力量。
正因为如此，企鹅有一个规模不小的端游开发中心。
不过这可是个销金窟啊。要想做出一款好游戏，投入可是要以千万计的。
李墨白对此不置可否！花，这钱该花。
一款好的游戏，那利润是日进斗金的啊。
一想到上辈子，那荣耀一天能帮小马哥赚一个亿，李墨白就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真的是，我也要日赚一个亿。
企鹅游戏的第一款大型端游叫征途。这名字李墨白听着很耳熟。
这不就是那个很火的氪金网游吗？一问姚光群，还真的是，团队是姚光群挖过来来的。
李墨白哈哈一笑。
他对这种挖墙脚的行为没意见。
合理商业竞争嘛。你给不了打工人高工资，我给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