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怎么了？”
衔蝉将剥好的荔枝递去她嘴边。
少女张开嘴将荔枝吃了进去，又将核吐了出来，她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核，半晌，开口问道：“衔蝉姐姐。”
衔蝉啊了一声，“怎么了？”
如意将核放在桌上，她转头看着衔蝉，一脸认真地问她：“你觉得明世子怎么样啊？”
衔蝉一愣。
她眨了眨眼，才点了点头，说道：“奴婢觉得他很好啊。”
“真的吗？”
如意蹙眉，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衔蝉嘿嘿笑了两声，说道：“真的真的，奴婢都看看明明白白呢，不会看错的。”
“可是他很喜欢逗我。”
如意噘嘴，“他老是喜欢骗我或者戏弄我什么的。”
舒雁进了屋来，她听少女这样说，便笑，“这话在理，世子的确是喜欢戏弄姑娘。”
“可我觉得没什么啊。”
衔蝉笑嘻嘻道：“这说明他想和姑娘亲近嘛。”
如意又吃了一颗荔枝，皱着眉头一直在想这件事。
一直到晚间上榻睡觉的时候，她还是想不明白。
舒雁伸出手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温和道：“想不明白就算了，日久见人心，姑娘不必担心，奴婢们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如意抬眼看她，笑得甜甜的，糯着嗓子道：“我知道啦，多亏了有你和衔蝉姐姐在我身边呢，许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舒雁鼻子一酸，她嘴角一弯，轻声呢喃，“该是我和衔蝉的福气才是。”
“你说什么？”
如意没听清。
舒雁回过神来，笑：“没什么，姑娘该歇下了，不早了。”
如意点头，乖乖的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