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切换微信页面，打开王超的。
【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那边，几乎秒回。
【正在查，那边说已经查到记录了，但更详细的资料需要内部插手，很快就会有结果。】
然后季寒城把微信页面切回去，回给赵艺婷。
“我警告过你……”
打完字，他余光看到正一边苦思冥想，一边奋笔疾书的沈曼。
又将文字一个个删掉。
顺手，删掉了赵艺婷的微信。
手机终于安静了。
——
金融知识，主要靠语言组织长篇大论的写。
不会的也能生搬用套。
换句以前老师的话，“只要别空着，老师都会给感情分儿。”
所以沈曼卷子写的满满当当。
至于英语，她现在水平有限，写是写完了，用的都是简单词组，没几个长句子。
“交卷！”
沈曼把两张纸推给季寒城。
困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快点看，我要回去睡觉。”
季寒城伸伸手。
沈曼揉一下鼻子，茫然，“干嘛？”
季寒城努努下巴，“笔。”
沈曼承认，她刚才想歪了，把钢笔放他手里，心虚的又揉一下鼻子。
季寒城故意消遣她，“你以为我要摸你？”
“没有！”
季寒城只是笑，重新打开笔盖，先大概浏览一遍她的字体。
进步很大，起码现在横平竖直，楷体写的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假以时日再练行书，她会拥有一手好看的汉字。
季寒城在卷子上勾勾画画，头也不抬，貌似很认真，“困了？你先去房间睡觉，改完卷子我叫你。”
沈曼困的撑不住，手背堵嘴巴，又打了一个打哈欠，闷闷的点头，往卧室走。
季寒城看她离开，才收敛目光。
答卷上的问题，主管为主。
考察沈曼在金融方面的感悟力，超出预料的是，沈曼很有自己的看法，对时下热门的金融动态，也做出了独到的见解。
至于英文，也比季寒城预期的好。
是她最近学习用功，还是天生悟性好？
放下卷子，手机再次响了。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季寒城蹙着眉。
那边。
赵艺婷声音泫然欲泣，“寒城，你就这么不想面对我吗？”
季寒城冷冷听着，不回应，听筒里只有男人压抑着怒火的呼吸。
赵艺婷抽抽搭搭低声哭，哭的很委屈很克制，“怀孕不是我一个人做到的，那天发生的一切，也不是我故意安排，这次订婚，我也是刚刚知道……”
“寒城，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他们爱女心切，又是老一辈的观念，以为怀孕了就得结婚……其实，我没提过任何要求，寒城，你相信我。”
季寒城修长的指头，抵着太阳穴，表情已然十分不耐。
赵艺婷还在欲说还休的倾诉，“你要是不信，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季叔叔，我当面跟他解释，好吗？”
说完这些，赵艺婷察觉到气氛不对。
她抽抽搭搭，小声问：“寒城，你在听吗？”
季寒城恹恹的换了个接电话的手，“说完了？”
赵艺婷以为他要开始说话，尾音颤抖，期待的嗯嗯，“说完了……喂？寒城？”
季寒城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书房，人去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