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曼又拿季寒城的卡给张晓冉刷了一百万。
分成五次，一次二十万。
张晓冉银行卡里的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短短两天就成了小富婆。
“曼曼，你到底找到了什么客户？最近咱们公司也没接到什么单子啊？”
张晓冉开心之余，更多的是好奇。
曲焕那件事之后，他们捧的几个网红都没什么明显起色，带货能力一般，直播观众也不多。
不少人还酸溜溜的问：“这次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吧？”
导致卖货量持续低迷，公司上下的工作人员，都在吃老本。
沈曼说：“季寒城的钱，懂了吗？”
张晓冉化了浅金色亮晶晶眼影的眼睛，一下瞪的无比大，眼球都快飞出去，“你……你答应季寒城什么不平等条约了？不行，他的钱你不能要，拿人家的手短！”
最近一段时间，张晓冉在做彩妆直播的尝试，化妆水平逐日提升，眼前这精致妆容下的脸，跟当初在酒店做客房服务，俨然是两个人。
沈曼打量她的妆容和衣品。
嗯，所谓的女神，都是钱堆出来的。
她要把张晓冉打造成更出众的气质女神，成为货真价实的直播女王！
看完张晓冉的发展潜力，沈曼才解释，“我流产不是季寒城操作的，是季朗坤，我冤枉他了，但季寒城活罪难逃，除了刷他的卡，花他的钱之外，暂时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所以，姐姐只好不客气的当个移动的POS机。”
张晓冉涂了阿玛尼401唇釉的嘴唇，不断张大，再张大，露出洗过后皓白的牙齿，“你……你确定？真不是季寒城本人？”
“当面跟季朗坤对峙过，你觉得呢？”
咕嘟。
张晓冉大大吞咽口水，然后欣喜若狂的拽着沈曼的胳膊，“我就觉得季寒城做不出这么龌龊的事，曼曼，其实季寒城还是不错的对不对？”
沈曼鄙视她，“你能不能有点立场？吹季寒城的彩虹屁有什么好处？以后不准夸他。”
张晓冉小声嘀咕，“可是我就是觉得季寒城还不错，虽然以前犯了错，人家也想办法弥补了啊。”
“颜控，你就是被他好看的脸给欺骗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要说颜控，我也应该控你啊，你比季寒城好看一百倍！”
沈曼拍掉她捧着脸的手，“一会儿陪我去商场？”
“好啊好啊好啊！！”
——
手里拿着季寒城的金卡，张晓冉还以为沈曼会各种大牌一顿猛刷。
结果，她衣服就买了几套普通价格的。
加起来还没花两千。
贴身的衣服也就简单购置几款，鞋子在专卖店试穿后，又去淘宝找代购。
一身行头下来还没花一万。
张晓冉喝了一口珍珠奶茶，不可思议问，“曼曼，你要不要这么寒酸？季寒城的卡限额肯定在千万级啊，你给他省什么钱？一卡在手，往死里刷才是正道！”
沈曼晃了晃手里的金色卡片，不同的是，这是她的工资卡，“我刷自己的卡，不花他钱。”
张晓冉：“我不理解你的思维。”
“用他的钱买东西，穿戴在身上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这是季寒城的钱，那我多别扭？还有我，万一哪天我们吵架，他让我把他给我的东西全都还回去，难道我脱了？”
至于的吗？
怎么看，季寒城也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张晓冉咬碎珍珠，貌似理解的点头，“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奇葩，那你刷掉的钱，全都在我这里啊？”
“也不全是，走吧，出去转转。”
而后，沈曼拿季寒城的卡，给张晓冉刷了一台车。
4S店的销售员，开心的要给沈曼下跪。
一个劲儿的赔笑道谢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