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致远被他扼住了脖子，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脸色发青，成了猪肝色。
对上轩辕聿那充满了森寒杀气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轩辕聿抬手冲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下去，手指上戴着的戒指正好砸在了他的左眼眼球上。
顿时鲜血直流。
云致远疼疯了，后脊冒出一阵森冷的寒意，他知道，轩辕聿这是在警告他，别说错了话。
而他的这只眼睛怕是已经废掉了。
一边是自己已经死掉了的儿子，一边是自己仅剩的一只眼睛和耳朵。
云致远最终还是在心底做出了选择。
“是我记错了。”
“这件事和小甜糕有关系吗？”
“没，没关系。”
这些年，轩辕聿坐在那个位置上之后，嫌少会自己亲自动手去处罚人，这云家的父子二人还真是极少数能够瞬间就挑起他怒火的人。
“好，那你不妨再说说看，你昨日看到了些什么，又听到了些什么？”
“昨日，是臣的儿子喝醉了酒，冲撞了武安帝。”
云致远不是不想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而是轩辕聿就像是个疯子，他根本惹不起的疯子。
他不能为了儿子，把整个云家都葬送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轩辕聿如今不杀他，只不过是为了白晚那灵根而已。
自始至终，轩辕聿都没打算放过他。
在轩辕聿的心中，单单是云致远囚禁了白晚这一条，就足够整个云家覆灭的了。
云染觉得自己在马车上说那一大堆，全都说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