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也不敢在鬼王面前开这个玩笑。
只能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戏。
云染又把那一堆书塞了回去。
墨北渊怀里的小团子看到了那熟悉的封面，想起自己之前在那些书上画下的大作，嚷嚷着：“爹爹，甜糕画了小猫咪，小狗狗。”
于是，众人仔细一瞧，就发现了那些传奇的功法秘籍封面上，有几个新鲜墨迹画出来的几个圈圈点点。
带着胡子的应该是小猫，大尾巴的应该是小狗。
众人心底俱是一酸。
把传说中的功法秘籍，让小孩子画着玩，这是什么家庭啊！
渊王不知道还缺不缺儿子，干儿子也行的！
对于小甜糕的那些画作，云染当初还书的时候已经解释过了，但她觉得自己这会儿还是有必要再解释一遍的。
“当初我并不知道你这些书这么金贵，没注意一旁的小甜糕在一旁画画玩，不过，这些都不影响阅读的，里头被墨迹遮住的部分，我已经全部都重新默写了一张，粘贴上了。”
“你后续阅读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这些书，我全都背下来了。”
云染是真的认真在替小团子补救。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人却是不同的理解。
一旁看热闹的人，每个人心底都在垂涎那些功法。
惊讶于，云染居然把这些功法都背下来了。
也悟出了另一层深意：只要得到这个女人，就能够同时拥有那么多传说中的功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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