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说出了一个事实。
然而这个实情却是那么的讽刺。
他功劳震天，然而却被这样的待遇，相反李凡眸光中看到了曾经的一位敌人。
那是上古禁忌咒法帝，其身形立在最遥远的虚无上，他没有来参战，正如他所言，立下誓言终生不会与李凡为敌，现在他一样在外，没有加入这场局中。
感受着李凡的目光。
咒法仙帝脸上有一种钦佩，他试着兑换两者立场发现自己若是李凡，绝不会像现在的李凡这样平静与淡然。
他曾经说过众生不会与李凡为敌，所以诸帝也未曾强求。
这关乎了他的生命。
而在另一片虚无黑暗，有轰鸣声响起。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在巨大的鲲鹏之上，他同样是李凡的敌人。
对于他，世人绝对不会陌生。
饲鲲主！
一位从古至今都无敌的存在，他同样没有加入这场大战。
他立于众生外，并非他不愿意加参加，而是他孤傲的要一人挑战李凡，选择的另一种方式。
感受着李凡的目光，让李凡都意外的是饲鲲主对他点头示意。
他眼瞳中闪烁战意。
“你是杀死我的弟弟，此因果我会报，但是绝对不会借助他人之手。”
他道出了这样一句话后，便是停在了遥远的域外。
这是两个让人意外的事情，但是却又在情理之中。
“茫茫岁月，修炼世界从来都是残酷与无情，李凡你若是愿意自殒，换来三千天地和平，那么我等都会记住你，后世人都会口碑相传你的德。”
有禁忌开口了。
这一句话显得是那么冰冷无情，以众生的压力施压，要李凡自殒，以此并不见血刃，一位古今无敌的存在自殒在众生面前。
听到此语，众生都是身躯一震。
“众生要我死，无非就是想要乱史终结，若是枉死，带来了的后果你们谁能承受。”
李凡很平静的出声，他从始至终都是淡然处之。
诸帝中有禁忌蹙眉。
这句话可以说诸帝早就想到，只是他们都没有刻意的提起，亦或者说在故意的掩盖这件事。
不论你修到什么样的层次，终究还是一个生灵，所为的抛却七情六欲是不可能的。
若是真的如此。
你无七情六欲，可以做大公之人，同样也可以做大恶生灵，善与恶只在一念之间。
倘若现在的李凡是神农。
那么李凡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神农会为了众生自殒。
但是这只是对于神农而扬，其他的人不会这样做，或者说愿意这样做的人，万千生灵都不会有一。
“李凡你若是想要挑拨，那么大可放弃。”
“今日你的死是众生愿。”
两位禁忌冰冷的出声，他们是上一个诸天时代的生灵，经历过大战，心早已变得更加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