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宇宙深处。
某一片暗黑之中，有一道身影盘坐，白衣玉冠，长发乌亮垂肩，面无白须，俊美丰神。。
李凡此时脸色说不出的古怪。
半个时辰后，李凡出声了，轻声言语。
“柳神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其音一落，却没有如同平时般得到柳神的恢复，寂静无声。
见状，李凡微怔。
就在李凡正准备在询问之时，柳神的话音响起。
“我在听。”
柳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空灵、神圣。
手腕的柳环散发神辉，碧青熠熠，那道绝代风华的身影再次出现。
这一次，她不同以往。
模糊的身形变得凝视，那张倾世容代表了尘世最美的杰作，花容月貌，白衣展动，出尘超脱，她的眸子不带波动，有着一种清冷，举世无敌的光彩。
柳神双眸流波，高贵清冷。
“在我回答你问题的时候，你需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听着这一话，李凡眉头轻佻。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颔首点头。
两者间似乎经常在互相提问，这已经成为了两人经常对话的习惯。
看着李凡的点头，柳神的眸子有异芒闪过，第一次她带着郑重，这在万古来可以说是破天荒，第一次。
“我要听的是真实的话，没有任何的隐瞒。”
在说完这句话后。
柳神顿了顿，又是开口，眼眸荡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彩。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就算你不回答也不会影响我对你后续的帮助，以前我们如何相处，未来一样如此。”
“有什么区别么？”
李凡轻声一言。
听闻此言，柳神神色异动，那双清冷的乌眸流转而过一道白芒。
“区别在于未来，如若你真的愿意告诉于我真实，未来你踏入仙域，我，柳神，万古第一个古祭灵，视你为我的好友，共患难。”
轰隆隆……
其音荡开，宇宙深处有惊天轰鸣。
这似乎是一种另类的誓言，一个来自于仙域巨头，仙王级强者的誓言。
她已经将李凡当做了一个等同的存在，一个真正的无敌仙王。
李凡微微歪了下脑袋，旋即他脸上忽然灿烂一笑。
“你问吧，我会告诉你真实。”
柳神那张绝美的容颜露出一抹弧度。
这是她第一次笑，很淡很淡，却让尘世黯然，万物自惭形秽。
“你是谁，真正的实力到底是什么。”
轻灵而神圣的话音于其唇中荡开，于这片黑暗中回荡。
李凡听着柳神的话语，神色怔住。
而后李凡双眸直接看向柳神，两对眸子对视，皆是能看到对方眼眸中的波动与神采。
“我不是什么操局人，也不是什么巨头人物，没有什么别的，我只是一个想要看着囡囡成长，保护她的人，偶尔的时候我会找事情打发时间。”
言语说到这里时，李凡顿了顿。
他的乌眸深邃如宇，轻声话语从他的口中道出。
“实力，我不知道，真的要说那就是无敌。”
黑眸中有精芒，一股无敌于世的气机迸发，李凡的身姿站了起来，他望向宇宙深处，看向不知名之地。
“如果有机会，未来进入仙域，我杀一个仙王给你看看。”
平淡的声音，如同在讲述一件凡尘事。
黑暗冰冷的宇宙中，周围无任何的星体，无残骸，一切只有暗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