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十几个朝自己冲了过来,秦天不慌不忙的一笑。
“给脸不要脸。”
他先抬起一脚,将冲在人群最前面的那个人踢飞了出去。
然后顺势夺过对方的棒球棍,拿在手里挥的上下飞舞。
甚至都没用一分钟,十几个人就捂着各个部位,躺在地上哀嚎一片。
布置讲究的春江水暖,也被秦天破坏的一片狼藉。
安可儿嘴巴张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秦天非常厉害,但是却没想到,他原来这么厉害。
这十几个拿着家伙的壮汉,在秦天面前,就好像是不堪一击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秦天收拾完他们,甚至连汗都没有出一滴。
萧百壑连连后退几步,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像是刚洗了个澡一样,冷汗把头发都湿了个遍。
一个人打十几个,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怪物啊!
秦天把手里的棒球棍随手扔到一边,“现在你能跪下了吗?”
“不可能!”
萧百壑放声大喊一声。
他可是这东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今天真给一个年轻人跪下了,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安可儿,我现在就给安保山打电话,让他过来评评理!”
萧百壑不敢再和秦天造次,只好把矛头对准了安可儿。
安可儿闻言,却是松了口气。
因为今天的事,安保山已经知道了。
所以她也不担心,安保山会怪罪自己。
电话很快被接通,萧百壑扯着嗓子,用最大的音量把事情重复了一遍。
萧百壑原以为,安保山听了肯定会吓得不知所措。
然后不顾一切后果,也要求得自己的原谅。
可没想到自己说完,安保山只是不冷不热的答应了一声。
萧百壑皱起眉头,“安保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这事你到底管不管?”
安保山无奈道:“萧董,不是我不管,是我实在是管不了啊。那个叫秦天的年轻人,就算是我拿人家也没有办法。”
“看在咱们两个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份上,我好心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得罪他。”
“不管他说什么,你就照着全做就行了,千万不要惹怒他,要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放你的狗臭屁!”
萧百壑气得破口大骂,“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让我给他跪下!”
安保山语气平淡,见怪不怪道:“那你给他跪下不就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没什么丢人的。”
“妈的。”
要不是萧百壑对安保山的声音太过熟悉,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这种话,根本不像是安保山这种身份的人应该说出来的啊。
“安保山,你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这和你开玩笑呢?”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萧家,离了你们安山集团,就要活活饿死了?”
“我告诉你,咱们两个之间的合作,是你离不开我,不是我离不开你,明白吗?”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安保山无奈道:“但是我也要告诉你,你离开安山集团,能不能活下去,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