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申沥，你刚才怎么突然同意合作了？”
韩申沥为什么不爽夏凉介，尹月还是清楚的。
“不是突然。”
韩申沥坦然开口。可他这坦然的态度，不免让人怀疑，他早就不动声色地布下棋局，运筹帷幄了。“他对你有用，只是200万，这个筹码对夏凉介来说，太少了。”
韩申沥看着盯着他一语不发的尹月，伸手拦腰一搂，将她捞到自己腿上，轻笑着问：“怎么？觉得我很可怕？”
“资本家的剥削本性。”同是劳动人民，尹月语气里充满了对资本家剥削主义义愤填膺的鄙视。“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嚣张？很容易得罪人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像你这样到处树敌，今天你踩别人一脚，明天就轮到别人踩你一脚。”
韩申沥就那么悠哉地听着，轻笑着看她喋喋不休训斥他的样子，也不回应。
“你听没听到啊？”
“嗯。”
尹月看他那个表情，真是气得心肌梗塞。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式。
“你难道就没有过艰难无助，需要求人帮忙的时候吗？”
韩申沥的搜索引擎快速回想了一番，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噗——
请让我当场去世。
“怎么会没有？谁都有困难的时候。我记得赵秘书跟我说过，你小时候掉进了洞里，差点一命呜呼。（喂喂喂，说好保密的呢？）”
“他说的？”
看韩申沥那双要杀人的眼神，尹月意识到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忙把话题转回来，“那不重要。我只是想让你回忆一下那种需要帮助，无助的感觉。”
尹月露出期待的表情，而韩申沥却毫无波澜地看着她，她就知道引导失败。不过，那时候可能年纪还太小，记不起来，也很正常。
“我听说，你父母过世，你便退役回来接手，但据说那时候原本属于你父亲的势力瞬间倒戈，那个时候，你好像才21、22岁吧？那时候，你难道不觉得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