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书房之中，皇帝楚惇白今日没有练字，反而是在舞剑。
手中的利剑迸射出寒芒，只需要轻轻一点便是能够断掉书房的任何东西。
刹那间，寒气弥漫在四周，道道剑气凝聚在剑刃之上，只见到楚惇白对着地上的一个小太监刺过去。
剑快如风！
刺啦，小太监的一小节头发便是掉落在地面上。
不过这里是皇宫大内，就算是皇帝把小太监杀了也没有人回去管，太监就是家奴而已。
刺出一剑后，楚惇白感觉到兴致阑珊，索性将手中的利剑放入剑鞘，挂在了一旁。
“小歌子，朕听闻你可不一般。”楚惇白坐回到自己龙椅之上，看着跪在地上少了几缕头发的赵长歌，微眯着眼睛问道。
现在的帝国又开始飘摇了。
那些贱民竟然不顾禁令，就算是夷灭九族也要去修炼和制卡。
至于宫中，没有皇帝的命令，普通的宫女和太监也是接触不到的。
但，有一人例外。
就是面前的这个小太监，赵长歌。
根据内厂的太监所言，这个赵长歌精通制卡的有关知识，甚至连兵法之类的管控知识也有所涉猎。
一个小小的太监，从哪能够掌握这些知识？
“陛下，奴才终于见到陛下了，奴才心里苦呀，本来想要报效朝廷，谁知被送进了宫中。”赵长歌跪在地上，突然哭了起来，泪水滴落在地面上，浑身都是在颤抖。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学习的那些知识是从何而来的，可现在见到的皇帝，心中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
报效朝廷？
楚惇白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赵长歌的表现，不由的哑然失笑。
这朝廷上上下下，谁不是说报效朝廷？
口说又能如何？
废物实在是太多。
“内厂说你可能是一个反贼，所以朕决定亲自看看这反贼是什么样子。”楚惇白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赵长歌，一股寒意让赵长歌突然一个激灵。
只见到他的裤子稍稍有些湿润，露出一丝的淡黄色。
“殿前失仪，论罪当斩。”见到赵长歌如此的反应，楚惇白眉头顿时皱了下来，有些厌恶的说道。
这些家奴，办事还是可以，不过有的时候这殿前失仪就很让他恶心。
“奴才该死，奴才还有用，奴才还想要为报效朝廷。”赵长歌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心中有些耻辱，不停地磕着头。
片刻之后，额头上露出几丝血印。
他是真的害怕了，这些天的大内生活，他见识到了不少规矩，也见到了不少被处死的宫女和太监。
就算是内厂，稍不注意也可能被上面的公公杖毙。
能够活到现在，赵长歌觉得自己的运气也算是相当不错。
“说吧，你还有什么用处，要是朕不满意，凌迟。”楚惇白突然对赵长歌失去了兴趣，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说道。
凌迟！
这两个字出现的时候，赵长歌差一点又要殿前失仪。
不过还好，还能控制。
“奴才精通诸多卡片的种类，知道制卡的方式，还精通兵法，内厂掌握的和没有掌握的卡片运用，奴才都知道。”赵长歌俯身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道，丝毫不顾刚才殿前失仪的味道。
“哦？有什么内厂不知道的？”此刻，楚惇白已经对赵长歌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