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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回忆起一些事(1 / 2)

第二百八十章

‘你…!粪坑里的蟑螂!你就是不死心?!蜷曲在地上打滚吧!’费修狂吼,举起手中佩剑。

而在下一瞬间,奇妙的事发生了。

费修回忆起一些事

就是短短一眨眼而已,真要测量起来,约莫0.5秒钟。就是费修说完话同时、吐完气那一瞬间。

关键往往就是这么仓促,但其中产生的神奇变化,若写成纪录,足以用两三页的篇幅来说明。

费修被踩了这一脚,骤然暴怒至连血管都要炸断,进入几乎失去理智的状态!

但为什么?有何必要如此激动了?

这一脚、不过就是败者的垂死挣扎!

优势不仍在费修手上?再刺一剑,吞下决斗胜果的绝对仍是他。

由此可以巩固他在多摩尼克家的地位,数个月后,每夜于自家床上享用芙可休圣洁处子的美丽肉体,不限时间、不限花招地侵犯她、蹂躏她…

而最重要的是,费修将洗刷数年来芙可休所给予的奇耻大辱。一切近在眼前。

如此想来,费修该开心才是啊!他就该他妈的放声大笑、笑至疲劳昏倒啊!

但为什么了!为什么怒?!仅是脚被踩着,为什么就要怒至如今脸孔肌肉变形、口沫横飞的地步了!

理由恐怕只有决斗的两个人知道。

让我们站在卡尔拉这里思考吧!在这一瞬间,亦有些变化降临在他身上。

其中之一,便是对胜利的预感。说来奇妙,当胜利如网中之鱼时,人类反而会把‘成就’、‘后果’、‘荣耀’这些附加的意义忘的一干二净。

可是胜利何来?不过就是踩在脚背上,不过就是一个不死心的、幼稚的挣扎!

若有人明白个中翘楚,而在日后谈起这场决斗的话,必会称这一脚为‘关键的一脚’吧。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在任何一片土地战斗,这都是不变真理。

卡尔拉在决斗开始之前,依照皮柯斯的诚实情报、费修的言谈,以及自己数年来在圣国里裁决的经验,下了一个判断─

费修?艾罗根是一个计画犯。

如果把他的行为视为犯罪,那么芙可休的家族婚约一定是某个层层缀叠的缜密计画的一部分。

计画的推行者,是费修。

而他,便是一个非按照计画行事的人不可。这种几近强迫症患者的心理,十分容易在计画犯罪者中显现。

卡尔拉明白,这并不是一种习惯或工作方式,而是人格在经过幼年期和青春期的成形。也就是所谓‘后天本性’,犹同霉菌紧紧附着在费修深层意识之中。

卡尔拉知道,这种人最难忍受,也最容易尝到挫败之时,便是精心设想的计画和真实结果产生巨大歧异之时。

费修的确尝到了挫败,他花了近两年的时间,豁尽心机和手段要制造向芙可休雪耻的机会,却在今晚,因卡尔拉陷入全盘失败的危机…

但那还不是费修最大的挫折,还不是。

不像其他偏好聚众行事的年轻贵族,费修对决斗这档事反而抱持兴奋且欢迎的态度,大部分时候他拒绝只因决斗的对象身分。然而今夜─即使对手是一个低贱的外来人,费修却如喝了半加仑的卡弗特酒般感到热血滚腾,似乎将他击败,就能得到击倒帝王或神明那般的荣耀。

这令他舍弃无谓的计算和阴谋,用纯粹的恨、杀意、斗争意识,来驱剑赴战。或许他心中某处一直期待着今晚的场合出现,这可令压抑在他‘美学’底下的东西获得短暂解放的喘息。

卡尔拉被逼于死亡线上。

再退半步,便是万丈深渊。若用一盘棋赛比喻,费修已将对手的棋子赶入死角,而孤立无援的女王棋近在眼前,他是赢定的了─费修这么想着,不仅如此,连观看这场决斗的人们也这么想。他们围望拥有一头白金发的青年,眼神彷彿在看缓缓没入蛇嘴中的一尾田鼠。

有趣的是,卡尔拉并不感觉自己是被迫入死局的二流棋士、搔着头准备投降。

他在等,等费修出现他最大的破绽。无论血流如注也好、烈火焚身也好。在费修作出砍、刺、跨步、洒酒等动作后…

他必定会‘点火’。

圣之裁判的经验告诉卡尔拉,费修绝对不会灵光一闪,眼前只有一个选择给他,那就是点火。

那是计画犯的典型行为模式,也可说是‘本性’的桎梏。费修在敌人全身浸满准备的可燃液体后,非得令他着起火来─当现实符合他所预想的景致时,其大脑方能继续处理思绪。

着火之后呢?

‘躺在地上打滚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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