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警署门口，隋素就接到了白宸的电话。
白宸问她，什么时候结婚。
不等她回答，柳怀川就把手机从隋素手里拿过来：“等你和你前女友断干净的时候。”
说完以后挂断电话。
隋素有点发懵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抢过电话和白宸说那种话。
柳怀川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火气，挂了电话以后和隋素说话也很冲：“这种人你确定你还要嫁？他这明显是和冷欢置气了，拿你看玩笑呢。”
隋素无所谓道：“他前女友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柳怀川看着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一种怒其不争的很憋屈的感觉，最后咬牙切齿道：“随便你。”
说完他就进了警署大门。
隋素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他顺便带到警署这边来了。
走了几步的柳怀川，发现她还愣在原地，语气不太好的开口：“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警署这种地方不信门神。”
隋素：“······”
柳怀川看着她发懵的不在状态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好像有点冲，于是稍微放缓了一点语气：“先跟我进来，等开完会我送你回去。”
隋素：“······”
不是能好好说话吗？
她想说自己打车回去的。
但是柳怀川现在不知怎么好像变成了一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一样，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乖乖跟进去。
进了警署以后好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这不是隋小姐吗？”
“什么隋小姐，柳大哥带来警署的一律按女朋友处理。”
“小梁，你别把人吓跑了，小心柳队削了你。”
······
她工作的地方和警署算兄弟单位，以前也有过一点接触，所以这些警察认得她。
现在被当做柳怀川的女朋友调侃，隋素觉得很不好意思。
但是刚要解释的时候就被柳怀川打断了：“闲的吗你们，准备开会。”
开始工作的时候，这些人才正经起来。
他们应该在追踪某个在逃通缉犯，看到白板上贴着的照片以后，隋素懂眼色的回避，被一个实习生带去了柳怀川的休息室。
很简单的一个单间，干净整洁，有很多柳怀川住过的痕迹。
柳家也是豪门，但是柳怀川身上找不到一点富家公子的不良嗜好。
明明工作在最黑暗的泥沼之中，但是他却始终干干净净的。
隋素在墙上看到了一张合照，上面是一群穿着警服的意气风发的少年。
她一眼就认出了正中间那个被人簇拥着的是柳怀川，身材颀长，笑容明朗，少年警官身上有着小白杨一样的朝气。
还有······未央。
她顺着柳怀川的目光看去，他们旁边是警署的靶场，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女在练枪，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好像在说什么。
她和沈未央冷怀谨认识这么长时间，当然能认出这是他们。
看柳怀川的年纪，这时候沈未央应该还在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