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的。”
珐玛大写的困惑,想问什么但又咬住舌头咽了回去,只好蹦出这几个字应付应付我。
“威克因为组织的关系早就和我断了联系,上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那之后,他就跟随他的组织消失在帝国境内。”他摊摊手,表示无奈,“反正我是找不到他,不过,我觉得萧家的残党可能知道,毕竟曾经他们好歹也是主仆关系。”
“萧家的残党?”
“对。你不会以为自己杀掉一任老大,他们就会解散吧?皇族以正规名义收编了他们,现在,他们是皇族的狗奴才。”
“啧,可惜。”
“可惜?可惜什么?我劝你省省,帝国这种体制下,出现寡头垄断是迟早的事,抹掉一波,另一群就会兴起,与其费那功夫和他们较劲,不如给自己创造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
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你说,如果你养的狗想要致你于死地,你会怎么做?”
没别的意思,我突然想问他这样一个问题。
“等死。”
没想到,一向嘴硬的家伙也会有服软的时候。
“他想弄死我合着还会事先通知我?肯定不会吧?要我说,他能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弄死我已经算给我面子,我能做的只有给自己选一个合适的棺材。”
“看不出来你还挺消极。”
“这不是消极,你能猜到其他人在想什么?猜不到不就只能顺其自然。”眼珠子打转,珐玛好像悟到点什么,“你不会是想……”
“你想多了,那不是我的意思。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承认自己是皇族的人。”
“等等等等,不是你,那也就是说皇族内部……乱了?”
一脸吃惊的样子,这表情和他当初见到死而复生的我一样,夸张瘆人。
“我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原来还是些脏活累活。”
“相较于我自己动手,我觉得找个专业的来比较合适。”
“你只是不想脏自己的手吧?我可不会在意你要做掉皇族里的谁,我只在意你这疯狂的想法是哪儿来的?”
“一个朋友,说不上要好。”
“一个朋友?她的亲人被皇族欺负了?”
“那倒不是,她现在是伺候皇族的。”
“皇族的侍从?”珐玛顿顿,“我说你之前为什么要问我那个问题,原来扣在这儿。”
沾沾自喜的样子,是对自己智商的赞赏。但在我看来,不过是无聊的宣扬。
“我就想不通,你这么厉害,怎么会选择帮助一个和你毫无关联的侍从?杀人灭口不好吗?”
浅薄的见解。
“亏你还是一个学者,怎么能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在皇族眼皮底下毫无征兆的杀人,不就暴露我自己了吗?”
“事到如今,你还担心这些?不会是因为你有把柄在她手上吧?”
“不该问的别问。”
“看样子,被我说中了。”
“她我动不了,你可不一样。兄弟,祸从口出。”
“……”
见我威慑的架势,他也识趣地闭嘴。
“怎么说呢,威克我是找不来,您还是另请高就吧。”
好一会儿,珐玛憋出一句话。
“告辞。”
无话可说,想到之后还要我自己动手,心里一阵反感。
“等等,走之前你好歹告诉我,你要对谁下手。”
“你想知道?”
“主要吧,你来一趟,总不能让我一头雾水。”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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