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房玄齡聽到了,看着李承乾問了起來。“孤也感覺不可能,但是現在這麼多彈劾奏章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另外那些商人到底跑到了什麼地方去了,如果要查,估計也是能夠查到吧?他們再怎麼躲,也不可能短時間離開我大唐吧?”李承乾看着房玄齡說道。
“嗯。事情你還是問問晉王殿下吧,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之前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現在,嗯,也不知道那些勳貴到底損失了多少錢?”房玄齡此刻有點擔心的說道。
“這些彈劾奏章,該如何處理?現在如果送到洛陽過去,估計父皇又要擔心了,長安的問題,不但沒有解決的,還出現了新的問題!”李承乾站起來,揹着手擔心的說道。
“是啊,而且,這次如果晉王殿下處理的不好,估計要麻煩,那些勳貴可會盯着他的,到時候陛下也只能讓韋浩過來,但是韋浩估計是不願意過來的,嗯,麻煩!”房玄齡也是點了點頭,擔心的說道。
“來人啊,傳晉王到甘露殿來,孤有事情要問他!”李承乾考慮了一會,開口說道。
“是!”馬上就有公公出去了,要去傳晉王殿下過來,
而此刻的李治,坐在辦公房裡面都傻了,真的傻了,找了一個上午,都沒有找到那些人,而現在,那些勳貴一共投入多少錢的事情,也是統計出來了,他們一個投入了6萬餘貫錢,現在他們都是找京兆府要,因爲都是京兆府招募過來的商人,他們就是找京兆府,關鍵是,那些還沒有跑的商人。
那些勳貴也是找他們退錢,但是現在他們都已經花費出去了很多,現在他們沒有辦法退錢了,所以那些商人也來找京兆府幫忙解決了。
而找那些逃跑的商人,已經找了一個上午了,還是沒有音訊,也不知道他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就是去了什麼方向都不知道,甚至說,他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也許三五天前就已經離開了長安了!
“殿下,太子殿下召見!”一個官員到了李治身邊,對着李治說道。
“現在嗎?”李治擡頭看了一下那個官員說道。
“是的,聽說是有不少彈劾奏章在太子殿下那邊,太子殿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找伱過去詢問一下!”那個官員對着李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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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劾奏章,彈劾本王的?”李治聽到了,詫異的看着那個官員說道。
“聽來傳話的公公是這麼說的,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就不知道了!”那個官員繼續解釋說道。
“誒!”李治嘆氣一聲,現在他也是在理順那些思路,自己怎麼能被那些商人給騙了呢。那些商人可都是打算過來開工坊的,怎麼能騙錢呢,
再說了,那些勳貴入股那些工坊,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是他們自己找那些商人談的,又不是自己要求他們入股的,相反,自己是反對他們入股的,就是因爲他們,長安的情況才成了這樣,長安的今天,那些勳貴可是需要負責的,現在他們不但沒有反思,反而來找自己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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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這裡,李治火大啊,不過還是要前往甘露殿那邊,現在李承乾就是在甘露殿辦公,
到了甘露殿後,李治發現了房玄齡,蕭瑀,高士廉都在,馬上對着那些官員點頭示意,接着坐下來。
“你自己看看那些彈劾奏章,到底是怎麼回事。孤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彈劾親王,孤是沒有資格處理的,是要送到洛陽去的,你自己看看,要不要送到你洛陽去?”李承乾把那些奏章,讓公公送到李治的身邊,讓李治慢慢看。
“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之前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次那些勳貴和官員,可是損失非常大,聽說有的讓損失了五六千貫錢,他們可不會輕易罷休的!”高士廉此刻坐在那裡,擔心的說道。
“還是需要找到那些商人和錢纔是,如果找不到,這次我們長安的聲譽都被敗壞了!”房玄齡擔心的說道。
“找不到,我派人去找了,他們也許三五天前就已經離開了長安,甚至了他們去了什麼方向都不知道,怎麼找?”李治此刻壓着自己的憤怒,翻看着那些奏章,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也是搭茬着。
“那這個損失怎麼辦?損失可不小啊!”房玄齡聽到了,盯着李治再次問了起來。李治聽到了,沒有做聲,而是繼續看那些彈劾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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