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父皇喝了點,對了,鍾你送到岳父家裡去了沒有?”韋浩開口問了起來。
“送了,父親高興的不行,連連問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現在擺在客廳中間,過一會就看一下,尤其是到了那些整點的時辰,就要看着,然後聽着外面,說你這個真的準,好!”李思媛笑着說了起來。
“喜歡就好,本來想要親自過去送的,但是我現在不方便出去,現在外面人盯着我,我要是去了你府上,雖然說不會給岳父帶來麻煩,但是肯定會給大舅哥和二舅哥帶來麻煩的,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去找他們打聽消息去。”韋浩笑了一下說道,而李思媛此時已經坐在那裡給他泡茶了。
“知道,大哥還說呢,說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什麼,要不然啊,天天被人追問!”李思媛笑着說着。
“嗯,那個什麼,你哪天啊,從家裡的庫房裡面挑點好東西,送給岳母,咱們這一去啊,估計怎麼也要小半年,到時候不能回來,提前送點東西過去,儘儘孝心!”韋浩想到了這點,就對着李思媛說道。
“不用,家裡也不缺這些,現在二姐夫正在家裡丈量那些土地呢,到時候都要拆掉,還是爹爹仗義,從側面開了一個們,讓爹爹和大哥他們住,這次爹爹很不好意思,但是他說,他知道你想要散財,所以就答應讓你建房子了,要不然,他怎麼也不會同意你買房子,
對了,爹爹說,他派人去了南方,帶着錢去的,想要到南方去買一些茶園,果園之類的,到時候送給你,這樣就沒人知道這些東西是你的了!”李思媛坐在那裡,對着韋浩說道。“不用,岳父能有幾個錢,不用,讓他給大哥二哥留着,現在大哥二哥可是有不少小孩的,可是需要錢,我要他那些東西幹嘛?”韋浩連忙擺手說道。
“要的,大哥二哥也是這個意思,他們知道,建那座府邸,沒有二十萬貫錢下不來,他們心裡也不是沒數,你不要我要,給他們重新建設府邸呢,咱們的府邸,誰不喜歡?”李思媛繼續對着韋浩說道,韋浩苦笑了一下。
“就這麼定了,不能什麼便宜都讓他們佔了,這幾年,我爹的收入也不低,比其他的國公強多了,家裡庫房裡面,全部是錢!”李思媛對着韋浩小聲的說道。
“哈哈!”韋浩聽到了,笑了起來。
“本來就是,我看到了!”李思媛紅着臉對着韋浩說道,接着給韋浩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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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們有錢沒錢,你收拾好了東西沒有,過幾天我們就要去洛陽那邊,想到洛陽那邊待一段時間再說!”韋浩還是笑着看着李思媛。
“嗯,收拾的差不多了,反正成親的時候,還有很多東西沒拆,到時候直接搬過去就行了!”李思媛點頭說道,接着聊了一會以後,李思媛就走了,韋浩則是靠在書房裡面睡覺,
第二天上午,是上大朝的時候,李世民從樓上下來,看了一下時辰,現在已經是卯時中,早上六點的樣子。
“還是這個二十四個小時好,更加精確,你看到沒有,現在是早上6點20分,多精確啊?”李世民對着身邊的王德說道。
“是!確實是方便很多!”王德也是笑着說道。
“嗯,慎庸還是真的有本事的,你想想看,之前怎麼就沒有人想到弄這個?有這個座鐘,多方便?”李世民揹着手得意的說道,很快,就是大臣們上朝的時候,上完朝後,一些大臣要單獨奏請皇上,所以就要到大廳裡面等。
“這個是什麼玩意,還不讓人觸碰?”程咬金走到座鐘前面,仔細的盯着說道。
“座鐘,看時辰的,看,現在是辰時三刻的樣子,早上7點42了,看時間更加準!”李靖摸着自己的鬍鬚說道。
“慎庸弄的?”程咬金扭頭看着李靖問了起來。
“嗯!”李靖點了點頭。
“你府上也有?”程咬金繼續問着。
“有!”李靖微笑的點頭。
“這小子,就不知道送我一個?我這個叔叔我認爲可以啊!”程咬金馬上摸着腦袋說道。
“這東西不能送,要給錢!”李靖馬上提醒他說道。
“你也給錢了?”程咬金不懂的看着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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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肯定要給啊!”李靖還是點頭說道。
“慎庸還能要你的錢,你這就說假話了啊!”高士廉此刻指着李靖說道。
“不是,這真不是假話,這個叫座鐘,你說,慎庸如果送給我,叫什麼?送什麼?不能送,得給錢!”李靖指着座鐘,對着高士廉解釋說道。
“哦,明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個說法,我也買的起啊,我找慎庸買去。”程咬金馬上明白怎麼回事,原來是怕寓意不好。
“沒了,昨天德謇問了思媛,思媛說,一共就做了10個,皇宮4個,太子殿下這邊一個,我府上一個,慎庸府上一個,還有三個要帶到洛陽去,慎庸說,到時候洛陽府放一個,自己府邸放一個,後院放一個,沒了!”李靖對着程咬金說道。
“那他就不知道多做一些?這個哪怕是一兩百貫錢,也是值得的,多方便啊,這個座鐘!”程咬金坐在那裡,有點不開心的說道。
“他那裡有時間啊,這不馬上要去洛陽嗎?”李靖替着韋浩辯解說道。
“誒,藥師,你可知道,現在京城這邊就等着慎庸離開京城呢,你就不勸勸?”高士廉此刻看着李靖問了起來。
“我怎麼勸,他是洛陽刺史,洛陽那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就是看陛下的意思,陛下如果同意,誰有辦法,我想這件事陛下不可能不知道,再說了,讓慎庸繼續在長安待着,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恨他,你說,慎庸犯得上嗎?
這些產業,皇家都是佔據大部分,民部也有,你說,他們不着急,讓慎庸去背這樣的鍋?民部這邊沒有動作,皇家這邊,誒,不說也罷,他們都等着分這杯羹呢,讓慎庸留下,我可不勸!”李靖此刻嘆氣的說道。
“戴胄已經寫了不少奏章了,你沒有看到了?”高士廉繼續追問了起來。
“看到了,但是陛下和太子殿下並沒有批示下來,現在也不知道陛下怎麼考慮的,我今天也是準備詢問這件事的,現在弄的那些工坊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一些工坊現在都不怎麼生產了。”李靖此刻繼續嘆氣的說着,也不知道李世民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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