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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韋浩起來後,還是去習武,然後洗漱完畢吃完早飯,直奔皇宮,到了皇宮門口,看到了那些人基本上都來氣了,李靖看到了韋浩過來,也是笑了起來,知道今天的這場爭辯是不可避免的。
“慎庸,這邊!”李靖對着韋浩喊道,韋浩也是翻身下馬,往李靖這邊走來,而路過那些文官的時候,那些文官都是側目看着韋浩,他們很多人也知道韋浩今天爲何過來。
“岳父!”韋浩到了李靖身邊,對着李靖拱手說道。
“嗯,今天怎麼有空上朝?不過,現在京兆府做的那些事情不錯,雖然還沒有完全建設好,但是百姓們知道了,都是拍手叫好的,其中那些投入使用的茅房,百姓們都說,太方便了,以後逛街就不擔心找不到解決的地方了!”李靖微笑的看着韋浩說道,韋浩聽後,也是笑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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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塊啊,我們這些人,還是真不如慎庸的,對於百姓身邊的的事情,我們居然視而不見,甚至說,根本就想不到這一層去,這個是我們這些官員的失職!”房玄齡也是笑着說了起來。
“哪有,這還是要靠這兩個縣的返稅,如果沒有錢,這些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去做!”韋浩站在那裡,笑着看着他們說道。
“嗯,不過,慎庸啊,你的那本奏章,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個不單單對大家有影響,對你自己也是有影響的,五代親屬不能入朝爲官,這個太嚴厲了,
而且,現在對於界定貪腐和瀆職也不是很清楚,誰知道,到時候被人冠一個瀆職,那就有的受了!”房玄齡站在那裡,看着韋浩說了起來。
“嗯,房僕射,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房僕射,你考慮過沒有,爲何提高了大家的俸祿,他們還不一心爲百姓做事情了,瀆職有兩種,一種是自己不知道,而且也沒有能力改變,另外一種,就是明明知道可以做好,但是就是不做,那這樣的官員,可惡不可惡?”韋浩站在那裡,看着房玄齡說道。
房玄齡聽到了,沒說話。
“另外,不說其他的地方,就說萬年縣,萬年縣我去之前,那些道路十年前是什麼樣子,十年後還是什麼樣子,破爛不堪,一旦下雨,都沒有辦法走,而萬年縣,每年朝堂也會撥付很多錢下來,爲何就不見修一下?
現在的官員,他們只是被動的等事情來做,比如,審案,比如發了天災,去賑災,錢還需要朝堂出!比如河道,都是工部去修,工部如果不去修,地方官員根本就不管,等發大水了,那些官員就申請賑災了,這樣能行?
房僕射,這樣是不行的,如果天下官員都這樣,百姓有他們沒他們,有什麼區別,甚至沒有他們,百姓們還能過的更好,最起碼沒人貪腐,也沒有人欺凌他們。”韋浩繼續對着房玄齡說道,房玄齡聽到了後,嘆氣的點了點頭,這個也是現狀,但是韋浩這一次,打壓的面太大了。
這個時候,宮門打開了,房玄齡說了一句:“走吧,該上朝了!”
“房僕射請,岳父請!”韋浩站在那裡,對着他們兩個說道,他們兩個點了點頭,開始往裡面走去,而韋浩也是等了一會,跟在後面進去,畢竟前面還有這麼多公爵和親王,得需要讓他們先進去才行,
很快就到了甘露殿外面,沒等一會,王德出來宣佈上朝,韋浩他們也是進入到了甘露殿當中,韋浩還是在自己的老位置坐下,不過,這次韋浩沒睡覺,而是平靜的看着自己前面,其他的官員,也是時不時的往這邊看着,
沒一會,李世民坐到了龍椅上面,宣佈上朝。
“諸位,朕讓你們寫的意見,爲何還有這麼多官員沒有寫上來,是沒有意見嗎?”李世民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那些官員問道。那些官員聽後,沒回答,因爲他們不同意。
“豆盧寬,你的奏章爲何沒有寫過來?你同意?”李世民接着盯着禮部尚書豆盧寬問着,豆盧寬也沒有想到,李世民第一個問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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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不同意,因爲不同意,所以臣不知道該如何寫建議!”豆盧寬馬上站了起來,對着李世民拱手說道。
“哦,不同意,就不知道怎麼寫?”李世民聽到了,馬上盯着豆盧寬問着。
“是,陛下,確實是不知道怎麼寫!”豆盧寬點了點頭。
“那爲何不同意?”李世民繼續追問着,
豆盧寬心裡也是鬱悶,這麼多人沒寫,幹嘛要盯着自己不放,可是不回答也不行,於是拱手說道:“回陛下,臣的想法是,夏國公如此規定,存在在巨大的漏洞,如何界定那些貪腐,如何界定瀆職?
還有,五代以內,不能參加科舉,這樣做也太狠了,如果這個消息被長安城外的那些的官員知道了,還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反應,我想,他們肯定會非常不滿意,他們本來就是遠離京師,而且替陛下守護一方百姓,但是現在有人在他們背後,捅了這麼大一個刀子,我想,他們心裡肯定會不平衡的,還請陛下明鑑!”
“不說,你這話有毛病吧?我捅刀子?”韋浩聽到了後,站了起來,看着豆盧寬質問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這裡面不好界定,到時候如果有人要陷害一個官員,就會舉報他瀆職,查都不好查,如果這個官員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上面沒有朋友,那麼很快就會被抓,到時候他們的子女,也要跟着受害,
夏國公,我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想要給官員們提高俸祿,但是用這樣的方式,老夫認爲,太嚴厲了!”豆盧寬對着韋浩拱手說道。
“嚴厲?行,那我問你,你說朝堂要不要反腐!”韋浩站在那裡,盯着豆盧寬說道。
“那是自然要的!”豆盧寬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要反腐,一旦查到了貪腐,是不是要被抓,按照大唐律,貪腐的金額超過了200貫錢,就要問斬,同時家裡的人也要流放,是與不是?”韋浩繼續盯着豆盧寬問着。
“是!”豆盧寬點了點頭。
“流放到嶺南,你也知道十不存一,就這樣,他們的子女大部分都活不下來,而現在,我讓他們勞役,只是讓他們不能參加科舉而已,命還是保住了,到底是我嚴待他們,還是之前嚴待他們?
另外,你說的老實的官員,他不會貪腐,家裡過的一貧如洗,現在提高了俸祿,讓他們不爲錢的事情操心,只要一心辦好朝堂的事情,就可以了,這樣對他們還不好?難道說,非要貪腐,讓百姓罵,順帶着罵朝堂,罵陛下,等天下的官員都是如此了,百姓們揭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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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尚書,你也做到了尚書,你家裡不能說窮,可是你去看過那些外面縣令的家裡嗎?可謂是除了有幾口人,別無他物!這樣做官,你還指望着他們爲朝堂出力嗎?你還指望着他們不貪腐嗎?如果是我,我也會想辦法賺錢!”韋浩站在那裡,盯着豆盧寬問道。
“可是,如何界定?”豆盧寬盯着韋浩問道。
“先不說界定的事情,我就問你,提高俸祿你同意嗎?”韋浩盯着豆盧寬問道。
“同意!”豆盧寬點了點頭,這個肯定是同意的。
“那,反腐,嚴厲打擊瀆職你同意不同意?”韋浩繼續盯着豆盧寬問了起來。
“這,同意!”豆盧寬點了點頭,這個誰敢說不同意啊?
“既然都同意,那界定的事情,是事情嗎?這些你們這些官員,可以去寫出來,可以商量出界定的辦法出來,比如,貪腐,只要是動了朝堂的錢,一文錢都是貪腐,如果是別人送禮,也要區分,分爲親朋好友送禮和利益既得者的送禮,
比如,我和你是同僚,每次拜訪我提一些我自己家的茶葉過去,那叫禮尚往來,如果是你的部下來看你,提了一些小禮品過來,價值不超過1貫錢,不叫送禮,這個還不好規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