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王公公,你怎麼來了?派人過來喊我就是了!”韋浩笑着對着洪公公拱手說道。
“誒,別人來喊我不放心,夏國公,陛下招呼你過去,說幾天沒有見你,想要問問你鐵坊的事情!”王德對着韋浩說道。
“啊,鐵坊有什麼聊的,就那樣,再說了,到時候房遺直會寫奏章上來彙報的,不需要我去吧,我就是過去幫忙的!我父皇有沒有其他的事情?”韋浩一聽,馬上看着王德問了起來。
“夏國公啊,你還是過去一趟吧,陛下有幾天沒見你了,肯定會想你的,陛下可是在書房裡面天天埋怨你,說你從來不主動去找他!”王德繼續勸着韋浩說道。
“那個,王公公,你就說句良心話,你說,每次我去見父皇,他是不是坑我,每次都坑我,我都不敢去啊!”韋浩也很鬱悶的看着王德說道,王德聽到了,只能苦笑。
“那個,去吧,要不然陛下肯定會訓斥我的,夏國公,今天沒什麼事情,估計就是聊天!”王德還是勸着韋浩說道,韋浩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和王德前往甘露殿那邊,工地距離甘露殿本來就不遠,
剛剛到了甘露殿書房門口,就看到了很多大臣還在這裡等着。
“夏國公,你先等等,我先進去問問!”王德對着韋浩說道,韋浩輕輕點頭,很快王德就出來了,讓韋浩進去,韋浩剛剛一進去,發現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在這裡。
“兒臣見過父皇,見過房僕射,見過舅舅!”韋浩站在那裡,對着他們三個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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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宮殿建設的如何?”李世民笑着看着韋浩說道。
“父皇,現在還在建設地下的東西,包括排水管道,還有就是地基,地下室等等,地下才是重要的,地上會很快的,估計,地下還需要半個月以上!”韋浩站在那拱手回答說道。
“嗯,坐下說,站着幹嘛,來,喝茶,鋼爐弄好了?”李世民對着韋浩壓了壓手,開口說道。
“弄好了,我去了,那還能有什麼問題,是吧?”韋浩笑着得意的說道,同時坐了下來,李世民也給韋浩倒了一杯茶。
“後天,你舅舅就要代替朕去巡邊了,你這個做外甥的,可有好東西給你舅舅?”李世民繼續對着韋浩問了起來。
“啊,巡邊,什麼是巡邊?”韋浩聽到了,裝着糊塗的說道。
“你呀,讓你多讀書就不是讀書,就是代天子巡邊,安撫前線將士和邊境百姓!”李世民指着韋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哦,那舅舅,我送你一些白酒可好,茶葉要不要?”韋浩對着長孫無忌問了起來。
“那肯定是要的,這次巡邊,估計沒三個月回不來,到時候肯定會想白酒喝和茶葉,你多送點最好!”長孫無忌也不客氣的說道,韋浩一聽鬱悶了,自己就是客氣一番,他還真要啊?
“行,多送點,慎庸,說說,鐵坊那邊現在的情況如何?”李世民對着韋浩問了起來。
“都好,就是怎麼說呢,離長安有點遠了,他們在那邊守着也是有點辛苦,所以啊,我就建議他們建立一些娛樂設施,比如說,建立一個棋牌室,比如說建立喝茶的房間,要是我在那裡,我可守不住,他們真是辛苦了!”韋浩馬上對着李世民說道,主要是先給李世民打預防針,不要到時候那些大臣知道鐵坊有如此好的茶室,會彈劾房遺直他們。
“嗯,應該的,鐵坊的產量,你看如何,還是穩定的吧?”李世民聽到了,也是點了點頭,接着對着韋浩問了起來。
“還行,我可不管這樣的事情,現在管事是房遺直,你讓房遺直回來回答你吧!”韋浩馬上搖頭說道,自己是真的不管那些事情的。
“嗯,慎庸啊,最近沒事,就多看書吧,不要就是知道去玩!”李世民接着對着韋浩說道,
韋浩鬱悶的翻了一個白眼,自己什麼時候去玩了,說話不講良心啊。李世民也是當着沒看到,接着就和長孫無忌還有房玄齡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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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浩在裡面坐了一刻鐘,感覺沒什麼事情了,就站起身來告辭了,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忙,他現在也知道李世民喊自己過來是什麼意思了,就是正從事自己,這次是讓長孫無忌去了,長孫無忌去也是有風險的,讓韋浩送一些茶葉和白酒給長孫無忌,就是作爲補償的,
韋浩當然沒意見,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都是自己家弄出來的。
很快韋浩就前往縣衙那邊,此刻,呂子山已經在縣衙外面等韋浩了。
“韋縣令好!”呂子山看到了韋浩騎馬過來,馬上拱手說道,手上還提着一個包囊。
“嗯,隨我來!”韋浩翻身下馬,對着呂子山說道,而門口,杜遠他們已經在等着了,他們也得知了韋浩昨天從鐵坊回來了。
“韋縣令,這一路可順利?”杜遠笑着對着韋浩說道。
“順利,安排一下這個人,讓他做書吏,讀過書的!”韋浩對着杜遠交代起來。
“誒,行,你放心,馬上安排!”杜遠聽到韋浩這麼說,立刻點頭說道。
“最近有什麼事情嗎?”韋浩往縣衙公堂後面的辦公房走去,杜遠和其他的官員也是跟着。
“有,現在很多沒登記在冊的百姓,意見很大,說我們瞧不起他們,在河邊,還有人鬧事呢,不過,被我們給驅趕了!”杜遠給韋浩彙報說道。
“鬧事?人多嗎?”韋浩一聽,站住了,皺着眉頭看着杜遠問了起來。
“不多,就是二十來人,他們看着其他人賺到錢了,眼紅,但是又不想登記,所以就過來鬧事,後面我們衙役過去了,他們就害怕了,我感覺那些沒登記在冊的人,現在也是蠢蠢欲動了!”杜遠笑着對着韋浩說道。
“那就好,不登記,我們的縣所有的好處,他們都不要享受到!”韋浩點了點頭髮,滿意的說道。
“不過,聽說很多人已經去找他們爵爺去說了,估計到時候縣令你的壓力可能會有點大!”杜遠繼續提醒着韋浩說道,韋浩聽到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自己什麼時候還怕他們?再說了,他們也沒有臉來找自己吧,自己一開始就和那些勳爵說了,讓他們府邸超出來的食邑,全部來登記,他們當着沒聽到了,現在還敢主動來自己,自己不找他們的麻煩就不錯了。
“反正有不少人放出話了,讓他們的國公爺來給他們做主!”杜遠繼續對着韋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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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浩聽到了,笑了一下,接着開口說道:“估計是眼紅了,現在萬年縣這邊的百姓,家裡一個勞動力一個月差不多200文錢,如果家裡壯丁多的,一個月就是差不多一貫錢,一貫錢,能夠做多少事情?種地想要種一貫錢出來,多難?還多累?眼紅了就好,就怕他們不眼紅!”
“是,縣令,不過,現在我們確實是沒有那麼多人手幹活啊,工坊那邊說,想要招募一些人做學徒,可是,現在我們縣的那些壯丁,可都是在工地上幹活的!”杜遠接着對韋浩說道,韋浩則是有點鬱悶的看着杜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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