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牢房區後,那些人正在打着麻將,也沒有人注意到了韋浩過來了。
“打什麼紅中,對方明顯十三幺叫胡的牌,風都出了,他不要,那不就是要中發白,我的天啊,我來!”韋浩站在那裡獄卒後面,看到他打牌點炮後,馬上對着那個獄卒喊道,
那個獄卒也是愣了,其他的獄卒也是如此。
“我說,夏國公,你則是?”那些獄卒全部傻傻的看着韋浩,一個老獄卒開口問了起來。
“坐牢,快,洗牌,好久沒打了!”韋浩對着那個老獄卒說道。
“我的天,你們幾個還站着幹嘛,去收拾夏國公的牢房去,好幾個月沒住了,那些被子抱出去曬曬,快點!”那個老獄卒對着那些站在看打牌的獄卒說道,
那些獄卒二話沒說,全部去韋浩的牢房了,開始給韋浩打掃牢房,同時把韋浩的被子抱出去曬。
“你們是不是好久沒曬了?”韋浩坐在那裡打牌,看着他們抱着被子,馬上問了起來!
“一個月一次,哪敢忘啊,如果長時間不曬,早就發黴了,你看,很好的!”那個獄卒笑着對着韋浩說道。
“嗯,有心了,去吧,一萬!”韋浩說着就繼續打牌,
而在韋富榮家裡,韋富榮坐在家裡喝茶,韋大山進來了,對着坐在那裡喝茶的韋富榮說道:“老爺,公子去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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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富榮被他這麼猛來一句,擡頭看着韋大山。
“老爺,你可不要着急,公子說了,沒什麼事情!”韋大山一看他這樣,以爲是着急的,馬上勸着說道。
“嘶,又坐牢,這小子每次封爵都坐牢,行了,老夫也習慣了,陛下都不着急,我着急幹嘛,反正是他女婿,對了,吩咐酒樓那邊,中午給浩兒送飯!”韋富榮已經很習以爲常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是,公子說,讓我們送一個茶具過去,另外,帶一些茶葉去!”韋大山開口說着。
“那就送過去,現在送過去吧!茶葉找管家拿,多拿點!”韋富榮擺了擺手說道,知道肯定是沒大事,只要不是殺頭不是流放,就不是大事情。
臨近中午的時候,門房來快速跑過來通報說太子來了,驚的韋富榮趕緊吩咐開中門,自己也是往門口那邊跑去,到了門口,就看到了李承乾也是剛剛下馬,韋富榮就迎接了過去。
“見過太子殿下!”韋富榮行禮說道。
“嗯,見過親家翁,今天有事情過來打擾你了!”李承乾對着韋富榮說道。韋富榮心裡也是想着,估計八成是和那小子有關,肯定是惹了什麼事情了。
“快,裡面請,外面太熱了!”韋富榮連忙對着李承乾說道,李承乾也是點了點頭,
很快他們就到了客廳這邊,韋富榮給李承乾泡茶,而李承乾也是把自己的來意和韋富榮說了。
“他,他,他打了魏徵?這個臭小打人家幹嘛?人家可是國公,誒呦喂,這個兔崽子!”韋富榮着急的說着,沒事打一個國公幹嘛?這樣那就是死仇了,都是國公,誰知道誰以後會怎麼樣。
“這個先不說了,你呢,去勸勸韋浩,讓韋浩登門道歉去,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李承乾坐在那裡,對着韋富榮說道。
“行,行,你放心,他不去我抽他!”韋富榮連忙點頭說道。
“嗯,一定要讓他去,要不然啊,這個結可就解不開了!”李承乾再次對着韋富榮說着。
“你放心,他不去的話,我親自前往道歉!肯定魏徵滿意了。”韋富榮馬上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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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不得,父皇特意交代了,你千萬不能去,你要是去了,韋浩可能會真的炸了人家的府邸,你就是勸慎庸去就行了,勸不住再說。”李承乾連忙對着韋富榮說道。
“這,無妨,他不敢,我去一樣的!”韋富榮遲疑了一下,感覺韋浩估計是不會去,自己兒子是什麼性格,自己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惹的韋浩着急了,韋浩也不會說打一個國公。
“不成,這個是真的不成的!父皇特意交代的。”李承乾連忙對着韋富榮說道,韋富榮沒辦法,只能點頭,
本來韋富榮想要留着李承乾在家裡用膳的,但是韋浩不在,自己和韋富榮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就回到東宮去了,
而韋富榮也是連忙前往牢房當中,到了牢房,看到了韋浩正在和別人打牌。
“兔崽子!”韋富榮咬着牙罵着韋浩,韋浩一聽,扭頭一看,發現了韋富榮就站在自己後面。
“那個,你們打,你們打!”韋浩趕緊站起來,然後笑呵呵的攙扶着韋富榮:“爹,你怎麼過來,送飯來了?咦,飯菜呢?”
韋浩說着,發現就韋富榮一個人進來了,沒人跟進來。
“還沒有送過來,多找你有事情!”韋富榮盯着韋浩說道!
“那行,去外面說!”韋浩說着就扶着韋富榮去外面,到了外面一個房間,韋浩站在那裡等着韋富榮的訓話。
“你說你打那個魏徵幹嘛?你吃飽了沒事幹啊?”韋富榮盯着韋浩罵道。
“他自己撞槍口來的,我有什麼辦法,我之前還犯愁,該犯一個什麼樣的錯誤了?本來上次在鐵坊那邊,我就想要打他,被攔住了,這次他上朝的時候,還彈劾我,我還不找着機會收拾他!”韋浩馬上對着韋富榮小聲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韋富榮有點不懂的看着韋浩,這,還打出理來了。
“爹,咱們家,一門雙國公,而且全在我身上,我纔多大啊,就有這麼大的殊榮,你說,如果不弄點事情出來,陛下能放心我?我天天打架,天天給他惹事情,他才放心呢,你呀,我的事情你少參合,你放心就是,我做事情心裡有數!”韋浩還是非常小聲的看着韋富榮說道。
“這,你沒有唬我?”韋富榮還是有點懷疑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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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唬你幹嘛?沒聽過功高蓋主這句話啊?沒聽過盛極而衰?現在這樣,誰都放心我!我犯錯誤,隨便他們怎麼罰我,無所謂!但是不會要命的!”韋浩繼續小聲的說道。
“嗯,不過,也是!”韋富榮一聽也有道理。
“行了,爹你回去吧,告訴孃親,我沒事,多大的事情,坐牢又不是第一次!”韋浩對着韋富榮說道。
“是這樣的,剛剛太子到我們府上了,要我勸你去給魏徵道歉!”韋富榮對着韋浩說道。
“道歉,我要是道歉了,嘿嘿,爹,那咱們家的人頭可能頂在肩膀上沒幾年了!我就是死都不去道歉,知道嗎,反而安全!也該魏徵倒黴,你說他這個時候招惹我,我還不收拾他?”韋浩壓低聲音對着韋富榮說道。
“誒,這,朝堂的事情,這麼麻煩?”韋富榮有點嘆氣的說道。
“麻煩着呢,你不懂,行了,爹,你就說你勸了,我不去,你也不要去,沒事,最多罰錢,咱們家也不是沒錢是不是?
你就當我來牢房這邊休息了,反正這裡什麼都有,還沒有人打擾我,估計三五天,七八天也就出去了!”韋浩勸着韋富榮說道。
“嗯,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了,你可是加冠了,什麼事情都要自己考慮清楚了。”韋富榮點了點頭,看着韋浩交代說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爹,肯定讓咱們家,安安穩穩的!”韋浩馬上對着韋富榮笑着說道。
“嗯,也要看看書,就知道打麻將!”韋富榮盯着韋浩說道,
韋浩連忙點頭,開玩笑,自己好幾個月都沒有怎麼打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機會,還會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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