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本尊哪裡還用得着誑你?丫頭,你可以先問。”
幼蕖當即先提出心中疑慮:
“請問西灩波前輩,這裡布的是什麼禁制?竟然能感知我的青雲障!”
西灩波不滿地搖了搖頭:
“噯,莫叫本尊前輩!”
不叫前輩,難道得像鄺沅那樣恭恭敬敬奉其爲“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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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對那稱呼頗爲鄙視,可幼蕖還是從善如流地採取折中之舉:
“那,請問大公主!”
西灩波滿意地一笑,解釋道:
“我這裡的禁制和別處不同。雖然有些奇妙之術可以令人來無影去無蹤,可人的神魂是無法消失的。我這禁制,可感知人的神魂!本尊擅長的便是神魂之術,你,難道不知道麼?”
她最後幾個字不僅說得特別慢,而且神情又出現了那種微妙的審視意味。
幼蕖莫名其妙,她怎麼就該知道什麼鬼的神魂之術呢?
不過她反應極快,當即抓住對方的話頭:
“你最後的問話,這也算一個問題了。”
西灩波微愕,不由笑了:
“真是頑皮不改啊!好好好,吾那句話也算是一個問題!”
看起來心情甚好。
“我不知道什麼神魂之術,”幼蕖飛快地接口,“這是我的回答。好,我的第二個問題便是,我爲何應該知道?”
幼蕖總覺得,西灩波面對她的時候,似乎隔着她的皮囊在對另一個人說話,其眼神、其語氣,都是對一個多年前的“故人”。
這個奇怪的想法令幼蕖有些不寒而慄,她確信,自己身體裡並無另一個靈魂的寄生,自己的意志也從未收到過潛在的、隱藏的內或外的影響。
西灩波漸漸收了笑,將幼蕖上上下下地再度打量了一番,似有些疑慮,又似有顧忌,考量意味如此明顯,連熟悉她的鄺沅都看不出她到底是何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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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何應該知道?這是個好問題啊……”西灩波目光沉沉,忽地一笑,笑裡帶有嘲諷,“因爲,吾覺得你應該知道。”
這個答案簡直是耍無賴。
幼蕖心裡“哼”了一聲,也只得先認了。
“該吾來問你了,”西灩波又拋出一個問題,“你,在少清山,凌砄待你如何?”
這個問題更是透着古怪,幼蕖當然不會以爲這位魔門大公主是在關心她的成長曆程。她斟酌着道:
“師父待我們幾個弟子一視同仁,不論長幼都極爲愛護,嚴慈並舉,可謂亦師亦父。”
“一視同仁?”西灩波冷笑一聲,有多少未盡之意在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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