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邱石訕訕地收起金環:“是小弟魯莽了,那小弟便等一等。”
幾人的目光又轉向臺上。
“想不到這個土裡土氣的丫頭,劍術竟不在吳勇之下之下。就是底子到底弱了點。”
觀衆有人點評,吳勇便是與李荷花正在比試的那漢子了,也是西北有點名氣的一名散修,一雙金鐗曾力壓不少強手。
李荷花劍法靈活,也有拼勁,卻輸在人小力弱,資質看上去也不怎麼樣,師承更是有限,所以,纏鬥時間一長,這丫頭便臉紅汗出,胳膊都在微微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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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勇心裡得意,愈發打得從容,步步上前,眼看就要將對手逼下擂臺。
對這場比試的勝負,許多人心裡已經有了定論。
李荷花面前突然爆開了一團朱紫相間的劍花,亮得閃眼,隨即又劍光紛飛,如箭雨一般射向對面。
吳勇哪裡怕她?兩鐗舞得密不透風,轉眼便將那些如雨的劍光全部擋住。便在此時,突聞背後風聲微響,一柄小劍刺了過來,原來是那丫頭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趁着劍光亂飛之際,擾亂了視線,卻將一柄紫色小劍繞到了吳勇背後忽施偷襲。
“死丫頭,詭計多端!”
吳勇冷笑一聲,很有把握地算着背後風聲的角度,側身一讓欲行避開,只聽“嗤”的一聲響,肩頸琵琶骨位置已被那紫色小劍劃了一道口子。
雖未受傷,卻有些嚇人,吳勇大怒,一鐗金光大盛,當頭壓了過去。
“我說吧,千鑫派的絕招,叫做‘東來紫氣’!可惜火候不夠……”
“專傷琵琶骨!要是成了,那還了得?”
“快看……”
衆人只見那金鐗如毒龍一般,氣勢洶洶,料得金沙派那丫頭受不住。
果然,那李荷花將雙劍忙去招架,卻給壓得腰身後仰,吃力不勝。
祈寧之與真海不約而同地同時抓緊了對方的手,心裡不由緊張。雖然知道幼蕖多半有應對之方,可要力壓對手又不能露出本來修爲,實在不容易。要是一個不慎,可就要血濺當場。
眼看那丫頭擋架不及,敵人的金鐗已遞到面門,她倒是伶俐,口喝一聲“燃!”
兩劍交錯之處,一團烈焰猛然騰起,獵獵作響,聲勢頗爲驚人,她輕輕一吹,火焰如流水一般順着吳勇的金鐗倒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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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該出法術了!”
“這丫頭應該是有火靈根,這火系法術還是挺純熟的。”
觀衆又點評。
這比試本來就未曾固定規則,只說不可隨意傷人,只定勝負即可,但法術兵器甚是隨意。
剛剛吳勇是看對方是個小丫頭,他好面子,見對方用劍,他便也只用了兵器。
此時對方突然融入法術,他卻也不能說對方耍賴,本就未有規定,而且他堂堂一條漢子,怎能在這細枝末節上與一個三綹梳頭兩截穿衣的丫頭片子計較?
火起倉促,吳勇只覺一股熾熱迎面撲來,再猶豫只怕頭髮都要燒焦了,只得暫時撤鐗後退,同時,他一口寒氣吐出,便要滅了鐗上火焰。
結果,對面那丫頭動作甚快,她凌空一抓,火焰離鐗而起,趁此時,她已脫離金鐗的籠罩範圍,人也從擂臺邊回到擂臺中央,擺脫了險些被打下擂臺的局面。
眼看着金沙派的李荷花有驚無險地過了這一回合,倒是還有些意思,衆人愈發看得興趣盎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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