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翰所有的小说订阅以后，张毅贼兮兮的看着陈翰。
“干嘛？”
陈翰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张毅这个样子，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你肯定有存稿对吧？”
张毅笑嘻嘻的看着陈翰，他觊觎陈翰的存稿好久了。
之前那是因为不知道陈翰是流年现在知道了，怎么也要看个够吧？
“没有，别想。”
陈翰果断的拒绝了，开玩笑，他的存稿是能给人看的吗？
因为之前遭遇别人黑他后台的事情，陈翰现在存稿都是专门存在U盘里面，就是怕下次别人直接把他后台给黑了。
把他存稿什么的全部给黑掉了，然后发在网上又污蔑他抄袭。
到时候别人比他发的多，他是有理也说不清。
当然，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陈翰现在的名气还是很大的，再加上前车之鉴，网友第一时间都会相信陈翰。
但是就怕意外，沙雕网友这种东西绝对不能相信，他们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
只要有一堆水军带节奏，他们绝对从众，毕竟怎么说呢，这就是国人或者全世界的人的本质，从众心理。
“好吧。”
虽然被陈翰拒绝张毅有一些失望，但是也没有什么，他也知道那件事情。
毕竟那件事情闹得挺大的，只要上网的人都清楚。
“不好意思啊，实在是没办法，不要说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就算不是之前的事情，我也没办法给你们看，因为和出版社签订了合同，不能泄露。”
陈翰解释了一下，以免张毅生出怨气。
“没事，我理解。”
张毅点了点头，陈翰这么一说，他本来还是有一点不理解的，但是现在彻底没了。
毕竟签了合同吗，陈翰要是给他看了，肯定违背了合同，是要赔钱的。
陈翰看着这么相信自己的张毅，心里忍不住闪出一丝愧疚，毕竟他那个合同是骗张毅的。
新书的那两本都还没有签订出版合同，因为陈翰还不打算签，首先成绩还没有彻底出来，到时候成绩要是更加好了，分成又能提高。
再加上，他打算把这几本书都交给自己的工作室的人去谈，提升一下他们的能力。
陈翰也就打算把证据所有的书的版权都交给工作室去干了，要不然自己养着他们干嘛？
虽然自己对于他们要求不高，但是活还是得干的，他搞那么好的福利不是为了养一群猪的。
“陈翰说的对，出版社合同一般都有这种要求。”
一直没有说话的蒋宏道。
他听群里很多大佬说过，出版社一般都要签订这种。
因为网文小说都是长篇连载，到时候出版社要是出版了，网上的更新绝对不能超过实体出版的速度。
要不然都在网上看了，虽然还是会有一些买实体书留作纪念的人，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不会多花这些钱。
虽然大部分网文作者出版不了实体书，但是蒋宏不相信陈翰这种大神出版不了。
对于出版社来说，像陈翰这种号召力这么强的大神，出版他们的书不仅不会亏，还能赚很多。
蒋宏刚刚知道了陈翰是流年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找陈翰要存稿看看。
毕竟陈翰写的小说实在是太好看了，他想先睹为快也是正常的。
但是呢，他还是忍住了，毕竟他也是写小说的，他知道，作为一个网文作者是不会把自己存稿随便给人看的。
就像群里的那些扑街，虽然经常的去发自己的开头，但那是因为他们想要大佬指导他们，帮他们改错。
而且群里的大佬完全就不稀罕他们这些扑街的开头，他们自己随随便便都比这些扑街都写的好。
而陈翰这种大神，若是他把存稿给别人看了，很快就有一堆的仿造他的开头，比他这个正版的作者都更新的快。
“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