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人要看她笑话
“就这三月之内！”少年对这个问题回答的清晰果断。
宋盈水紧接着问道：“那你当时发现的时候周围的环境是人多嘈杂还是安静？”
“……”
少年想了一下，突然拍桌而起，目光灼灼看着宋盈水：“我想起来了，是在秋瑟园看到的。”
宋盈水：“秋瑟园？”
少年：“是的夫人，秋瑟园是专门给戏班子乐手训练的地方，我是做打击乐这一块，每年的中秋节，金光寺就会搭台唱戏，若是刚好表演的那场戏出彩，我们这些给戏角配乐的人，也有机会在多个戏班子里混口饭吃。所以我们临近中秋这两个月来在秋瑟园里多加练习。”
公孙如龄下意识看向宋盈水：“也就是说这个人会乐器？”
“嗯。”宋盈水应了声，便跟苗素馨说道：“麻烦田姑娘去找店家借来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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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龄小姐，我深居简出，跟府里的人少有来往，对仆人的样貌辨认不清，麻烦如龄小姐描述下高兴和高乐的样貌。”
宋盈水拿起毛笔摊开白纸，准备素描肖像让少年辨认。
公孙如龄气鼓鼓的。“你不早说！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
待宋盈水将高乐和高兴的画像画好之后，少年却凝眉，又一副犹豫的样子。
“不是吗？”宋盈水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我当时见到的时候是那个人的手，那个人的手粗糙黝黑又宽大，所以一颗蝴蝶玉坠子出现在这样的手上我就给记住了，至于面相如何，当时戏班子演练开场，就没去注意了。”
宋盈水：“那以你的眼光，那样的手是多大年纪的人才是那般模样？”
少年再次肯定道：“起码三十以上，还做过苦力。”
“……”
宋盈水喝和公孙如龄沉默了。
因为高乐和高兴的年龄都二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