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晴则抿着唇瓣，随即抬眸对上司橙的眼睛。
“司橙，你这不是接受，是逃避。”
慕以晴此话一出，司橙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心猛地往下一沉，眼神黯然了许多。
“你真的舍得放弃，舍得离开那个让你发光发亮的舞台？”
“舍得那些为你喝彩和鼓掌，真心喜欢你歌曲的听众？”
慕以晴不等司橙反应，帮他回答，“你舍不得。”
司橙垂眸，眼底是看不清的复杂情绪。
没想到他那么努力隐藏起来的想法，竟被眼前这个女生这么轻易戳穿。
王海抬头看了一眼司橙，他这样子似乎是默认了？
作为他的经纪人，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司橙的真实想法，还是被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看了出来。
王海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他算是什么经纪人？
半晌后，司橙双手攥得紧紧的，终于开口承认，“慕小姐，你说的对，我舍不得，我不甘心，但我没有办法。”
王海的眼眶有些红了，抬手按着司橙的肩膀，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慕以晴没说什么，只是看向司橙询问，声音微微沙哑：“司橙，你跟李翠蓉有过接触？”
末了，又补充道：“就是网上传闻包养你的那个富婆。”
慕以晴脸上的肤色极为暗沉，尤其是脸上的那道长疤痕，很是惊心。
但王海跟司橙看久了，也就不觉得有多吓人，习惯了许多。
司橙点头，“这个老女人来找过我很多次，但都被我拒绝了。”
说到李翠蓉的时候，司橙的脸色很难看，胃里一阵恶心。
慕以晴点头，自然明白司橙口中的“拒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