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啊，这些都不是我弄的。”林凡说道，当初他就提供了几个配方，然后让顾雪曼捣鼓出了这么多产品来，其实很多产品功能和配方都是一样的，用起来效果都是一样的。
“其实吧，你根本不用往脸上抹那么多东西。”林凡说道。
“为什么啊，我觉得效果还不错啊，比我以前用的效果都好。”张一彤说道。
“效果当然可以了，但是说句实话，这些东西你完全可以不用买。”林凡说道。
“为什么啊，你要送我么？”张一彤问道。
“其实有的配方，是我按照雪曼的要求，把药效降低了的，真正有效的，是我们每年给尊贵会员送的那种，那个是最有效的。”林凡说道。
“有这事？”张一彤还不知道这事。
“当然了，我们家现在用的都是这个，你哪天去我们家看看就知道了。”林凡说道。。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做啊？”张一彤不解。
“这个是雪曼说的，要是效果太好，反而会影响我们的生意，就像当年的生产电灯泡的那些人故意降低电灯泡的使用寿命的道理一样。”林凡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的那些最有效的能卖我么？”张一彤问道。
“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卖，我回头让雪曼给你带过来。”林凡说道，这些都是他亲自调配的，对他来说，只是下次多配一点而已，一次也可以用很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
“我就说嘛，雪曼姐的皮肤我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要好，我就再想用的都是一种护肤品，怎么效果差那么多，还以为我是拍戏太累搞得呢。”张一彤嘀咕着：“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早也不知道啊。”林凡说道。
正在这时候，就听到敲门声，林凡一看，这是外卖来了呀，便要去拿外卖。
“哎等下。”张一彤说道。
“为啥啊？不开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