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因为刚才的情势，她不好开口。
现在凌锦萍反应过来之后，这才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墨知白的身上，开口道：“知白，你说实话告诉我，李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了？”
墨知白正拿着茶壶，给自己倒茶，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问话。
于是，墨知白抬起眼来，动作也停顿住。
他没有回答凌锦萍的话，倒是直接反问了一句，开口道：“大娘，我问你一个问题。”
“这孩子，怎么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凌锦萍低声开口，“你一说这种话，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墨知白：“……”
可能是吊儿郎当的人看习惯了，这忽然一下，发现这不正经的人，忽然一下变得十分严肃起来，倒是叫人有些不习惯了。
而现在，凌锦萍瞧着墨知白，就是这么一个看法。
墨知白自己不这么觉得，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十分靠谱的，他道：“你先回答我。”
凌锦萍见他这么坚持，于是便低声开口道：“你问。”
“你觉得洛灵是一个怎样的人？”墨知白轻巧出声，像是一个只是单纯的和凌锦萍聊天似的人。
是闲聊的语气，玩笑的态度。
一般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口吻询问别人问题，是最能够让别人迅速接受且放松警惕心的。
因为绝大部分时间里，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说话，都不会有什么戒心，没有人会将这些话语当真。
凌锦萍现在就是放松警惕心的，尤其是面前的人还是墨知白之后，这一点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道：“我当然觉得，小灵是一个好孩子。”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看法和认知，即便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这一点依旧没有改变。
墨知白点点头，似乎对凌锦萍的回答，没有什么惊讶的地方。
毕竟，他之前就猜到了，这会是凌锦萍的认知。
“那如果，她其实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你还会觉得她是一个好孩子吗？”墨知白斟酌着这句话，轻声开口。
凌锦萍愣住。
她垂眼，脸上的表情是看不出来的，但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底里是有些难过的。
就好比，假设性一个人和你说，洛灵是不对劲的，你要好好小心，你或许是不相信的，你会觉得这是别人的问题，但是如果所有的人都告诉你，洛灵是不好的，那你真要好好想一想，问题到底在哪里了。
俗话说的好，你不要去相信别人口中的认为，你只有用心去感受一个人，你才会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而别人说的，那也只是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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