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莫南满意点点头。
于是接下去的几日，两个不认识的人，通力合作，赚了个盆满钵满，期间，莫南知道了，胖子叫王烨，除此之外，一概都不了解。
等几日过后，莫南渐渐不耐烦了，忍不住，想去船板上看看，当初说好了，半个月到中州，如今半个月已经过去了，巨船何时靠岸，仍旧了无音讯……
……
甲板上。
一个女人，英姿飒爽站在船头，头顶如男人般竖着发，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跟个女将军似的。
“大小姐。”
很快，有武者来到她身后，恭敬道。
“嗯，阿翁。”
回头，女人看一眼身后岁数已然不小的武者，先是打了声招呼，而后皱眉立马道：“我们的船，什么时候才能抵达中州？”
“上等舱，可是有很多人，已经不满意了。”
身下这艘巨船，属于中州戚家的产业，女人，正是戚家的大小姐，而他身后武者，正是控制这艘船的人。
老人替戚家掌船已然多年，尤其这艘船，是戚家最大，也是赚钱最多的一艘，所以哪怕她见了老人，也得恭敬叫一声阿翁。
年迈武者仍旧是一副恭敬的态度，闻声为难道：
“小姐，我们此行运气不好，遇上了洄游中的鱼群，正面冲上去，怕是船身遭不住，只能绕开，鱼群太广，这么一来，少说要多花个一、两周……”
一两周，还是他乐观估计的结果。
洄游鱼群的可怕，老人在大海上呆了多年，最清楚不过。
那些鱼群中，通常，武王、武尊境界的灵兽，都很常见，而运气真的不好时，武圣，甚至武神境界的灵兽，都有可能遇到。
即便不遇上那些单体强悍的，成千近万条武王，武尊灵兽转过来，即便是这艘上品灵宝，也吃不消。
“那怎么办？”
听着这话，女人目中，不由浮现些担心。
上等舱那些客人，都是他们家产业的常客，船的一半收入，大多都是来自这些人，若是惹得这些人不满，他们戚家损失会很大……
但如果赌上这艘船能够扛得住，不会再洄游的鱼群中受损，她也不敢。
先不说，船毁了，这一船的人都要完蛋。
更重要的是，为了买下这艘船，他们戚家花费了大代价，若是就这么毁了，损失，会比得罪上等仓那些客人，更为严重。
这不得不说，是个两难的抉择。
女人还在纠结。
倒是阿翁，忽的面色一变，脸上隐隐浮现惊恐。
天有不测风云，真是流年不利，时运不佳，怕什么，来什么。
紧跟着，前方的女人也察觉，船体明显的晃动了一下，不由的立马惊恐朝老人看去。
老人面色一苦，很快道：
“上品灵宝，也遭不住武圣一击……”
闻声，女人的面色立马变得惨白：“武圣，灵兽？”
而且，他们貌似还遇上了，不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