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执笔翁的嘱咐，莫南心里一紧。
毕竟他已经将此事告诉郑婷了。
好在执笔翁得知他已经说出去后，只是瞪了他一眼，就摇摇头叹气道：
“算了，幸好你聪明，嘱咐过她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真要出大乱子。”
“有那么严重？”莫南挑了挑眉。
他实在想不明白，既然如今流传的古武多半有问题已经不是秘密，那为什么一直没有人说破。
尤其是按照他的预计，想要成为宗师，只要在自己摸清了古武真正的修炼方法后，才能够达到。
这么算来，其实知道这件事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毕竟每个大世家背后都有宗师。
“你换个思路。”
执笔翁笑了笑解释道：“其实不难解释，人心都是自私的，你想想，天地间的灵气就这么多，一片百里范围的土地，不过堪堪够一个宗师修炼罢了。”
“若这世上了解真正修炼法子的人多了，那还让那些已经晋升宗师的人怎么修炼？”
“原来如此。”
莫南恍然大悟。
他这阵子就觉得奇怪，明明前段日子杰西卡在陶家闭关，短短一周就提升了一个大境界。
可同样的，何梅的天赋也不差，但在魔都的这段日子里，几乎不曾有太大的提升，说到底，杰西卡修炼时，陶家刚刚遭逢大难，没人有心思修炼，也就无人和她争抢灵力。
何梅则不同，她修炼时，那时候大家都住在一栋别墅里，灵力就那么多，分下来，谁都别想进步。
这么想着，莫南脸色微变。
这下坏了，照这么说来，他以后如果仍旧总带着杰西卡几人，岂不是这辈子都别想再提升的特别快了？
他不由又想到体内的聚灵珠。
他反杀苏城血神殿的几人时，其中一人曾提及过这个名字，而且简单说了下功效。
但，后来那珠子去了他体内，就不曾再汇聚过灵力，反而一直慢慢吞噬着他的灵力，因此好几次让他怀疑那柱子到底是不是聚灵珠。
“对了姜老头，你听说过聚灵珠没有？”想起体内圆柱上面的“捌”，莫南就觉得这珠子恐怕不止聚集灵力那么简单。
“听说过，没见过。”
不知莫南为什么突然提起传闻中的东西，执笔翁不疑有他，点点头后感慨道：
“我曾去过一个隐世大族的族内，一墙之隔，内外的灵气浓度简直是两个世界，想来，就是聚灵珠的功效，不够再多的，我也不清楚。”
“好吧。”
将执笔翁了解的也不多，莫南遗憾的点了点头。
之后他又和执笔翁聊了一阵。
原本离开的姜狸重新推门进来，看了眼屋里的他们后，问道：“你们谈完了没，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谈完了。”执笔翁抬头笑了笑，而后在姜狸的眼神示意下，这才又想起什么的道：
“对了，小莫呐……”
“叫师傅。”莫南面无表情道。
执笔翁脸上的笑意一僵，当初是玩笑，如今再让他喊一个与孙女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师傅，是无论如何喊不出后的，因此无奈道：
“好了，说件正事。”
轻咳一声，执笔翁轻声道：“我年纪大了，如今已经有很多事情无法亲力亲为，关于此事，商会内高层已经商量过，未来由姜狸接替我的工作和副会长的职位。”
“过两天，她就要离开燕京，和我一起去总部报道。”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