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的老板尽量将谈论此类话题的帖子全部删除。但你知道的，我们行业内里擅长电脑的，都不是普通人……”
莫南纠结的捂住了额头，他早知道悬赏血狼的人会带来些许负面言论，但没想到这些消息来得这么快。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明白威廉谈论这些做什么。
他已经退役了，不管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讨论他，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
“亲爱的莫，你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吗？”
威廉见莫南只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渐渐加重了语气提醒道：
“别忘了，你曾有很多敌人。他们或许碍于你的实力，或许忌惮于你的一些传闻。至今没有敢向你复仇。”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受伤了，甚至可能严重到了没法亲自教训血狼的地步。”
“你猜，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会做什么？”
莫南这才反应过来，冷不丁的打了个机灵。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批又一批无穷无尽的佣兵正在朝他涌来。
他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有可能认识他的，都会因此而陷入危险。
莫南还心存着一丝侥幸，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你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的。”
威廉却笑不出来，淡然的扫了眼莫南后，他继续道：“据我所知，M国两个庞大的地下组织已经发布了你的悬赏，总奖励达一亿美金。”
“这还只是他们想要先试探你的反应。一旦确定你真的受了伤，或者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他们会立刻加大赏金的额度。”
莫南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他明白，威廉并不是在吓唬他。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本以为最多会有点流言蜚语罢了，可那些分析贴的出现，将事态扩大的无数倍，这才吸引了有些人的注意。
“你看出来了？”
此时女服务员递来了糕点，威廉接过后朝对方谢意的一笑，女孩立刻红着脸小鹿乱撞的跑开了。
等她跑回前台后，他才一边尝着糕点的味道，一边继续道：“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得到了消息，安斯卡家族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安斯卡？
莫南的神情彻底凝重起来，那是一尊真正的庞然大物，即便是他最巅峰的时候，也不愿意招惹对方。
当然，不愿和不敢是两回事。
“他们想干嘛？”
莫南不记得自己和安斯卡家族有过交手。
“我不清楚。”威廉摇了摇头，蹙着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概是觉得味道不好：“他们似乎想找到你，但又不想过于主动，这是一种大家族常用的威胁方法。”
“据我所知，他们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但不希望自己表现的过于低姿态。”
“唔，对他们而言，尊严高于一切！”
莫南：“……”
他现在才知道威廉此行的来意。
你个糟老头子还说自己不知道！
安斯卡家族的用意，几乎已经全部通过你的嘴来告诉我了。
莫南心里不忿的想着，然后渐渐冷笑起来：“你是安斯卡家族派来的说客？我怎么不知道，尊贵的血月伯爵开始发展别的业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