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华清扑上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肩膀控制不住的一耸一耸的。
“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哭了。”孟寒洲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
华清没有说话,伸手将孟寒洲的胳膊环在了自己的腰上,而后又将自己的手放回了他的腰间:“你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这样抱着我就好了。”
孟寒洲的手有一些僵硬,但还是没有拒绝华清的要求。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子里静静的站着,摇曳的烛光下,二人的影子也在抖动着,美好而又残酷。
华清默默送来了手,转过了身:“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就好。”
孟寒洲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无奈的转身离开。
偌大的孟府被淡淡的月色笼罩着,天上的圆月此刻显得如此清冷,月亮下的人,觥筹交错之间,各怀心事。
华清摸着腰间的空药包,闭上了眼睛。
孟寒洲,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苏遥在一众人的起哄之下,和陆柏益喝了交杯酒,张成带头兴奋的在前面叫好,苏念迈着小短腿将手中的喜糖呈了上去,陆柏益俯下身将他抱起,狠狠地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爹爹!”苏念清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前厅。
“念念真乖。”陆柏益笑着。
苏遥和陆柏益二人端着酒杯在各个酒桌之间穿梭,这场喜宴定在了碧欢阁,所以免去了,送入洞房的这一环节,喜宴并没有邀请外人,都是一些邻里街坊的朋友。
苏遥一再坚持要将大门紧闭,陆柏益也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并没有阻拦。
但是尽管这样,前厅内的每个人都听见了院子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