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拧紧了眉头,见孟寒洲说得这般玄乎其乎,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脸上的表情还是不赞成的。
片刻之后,仰头喝了一口气,轻叹了一口气。
孟寒洲见状,有些不耐:“你觉得我做的是错的?”
那可不?
刘胜心道,却也不敢说,只委婉道:“倒也不尽是错的,只是觉得大哥你若是怀疑那姓陆的,尽管查他便是。嫂子不会的……”
孟寒洲冷哼一声:“你倒是放心她。”
轻嗤着,嘴里还不忘开口,仿佛是在正经分析。
“商人重利,她此时表现得这般矜持,指不定是陆柏益在背后教她。等人风头过了,到时候还不是舔着脸要入府。女人,你当真以为能翻出什么花样出来?”
闻言,刘胜有些陌生地看着孟寒洲,有些不信这些话是从孟寒洲嘴里说出来的。
桌上的酒已经喝了一坛。
他也不敢再动,只缓声道:“大哥,您是不是喝醉了?”
孟寒洲却往自己杯中再倒了一杯酒:“我酒量尚可,怎么会醉。”
只是一想起苏遥的事情,头疼得紧。
“嫂子她不一样的……”
刘胜想起当初在陶行村的时候,孟寒洲对苏遥的态度,再品品此时,顿时神情十分复杂。
若以后他真的想起来,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思索了一下,他认真道:“大哥,你若是试探的话,还是趁早和嫂子去道个歉吧。就说自己之前什么都没想起来,这会儿有些印象了,说的话让人不要放在心上。不过得过几天,这昨儿刚去……”
“凭什么?”
孟寒洲抬眸,漆黑的瞳孔中似乎像是淬着寒意。
“是我了失了记忆,我忘了她,她为何不来找我说清楚,一句话都不说便定了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