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可不是吹牛的时候,金县令只敢堆着笑,听人吩咐。
要是自己还有点用处,能为这将军和将军夫人解决一点小小的问题,这乌纱帽也算是保住了。
他谄媚地盯着两人好半晌,才听到孟寒洲缓声开口:“金大人也辛苦了,一起进去吃法吧,时间也不早了,大人一路从镇上赶过来,怕是早就饿了吧。”
可不是么?
若是旁人还能坚持一会儿,可他老金多大一个肚子啊。
但面前的人都是贵人,他们没开口,金县令哪儿敢说饿?
他连忙摆手,跟着孟寒洲身后,眼珠子已经盯在了孟寒洲手上的托盘上面,“不饿不饿,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来的也迟,这会儿才刚到饭点儿呢,慢慢吃便好。”
苏遥看人这模样,憨得很,不禁失笑:“金大人不要客气,也不必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都是误会。咱们夫妻俩也不是什么贵人,就是一对平常的村夫农妇,您明白么?”
看到金县令这般拘谨的模样,苏遥忍不住提醒了两句。
“明白明白!”金县令虽然只摘了这个九品的芝麻官的帽子,但是戴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一个人精,自然是知晓苏遥话里的意思。
可哪儿能把人只当做平常的村夫农妇?这不是开玩笑不是?
但至少心里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了,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过了就让他过去,说明这夫妻俩没有计较之前的牢狱之灾,也算是没有得罪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