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徐氏已经拿出帕子给自己抹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在哭诉自己怎么就摊上了那样的男人,觉得自己可怜。还是心里对那男人有些感情,听闻沾染了这些病,觉得难过。
苏遥是没想安慰的,这人沾染了情感,哭一哭是应该的。她拍了拍徐氏的后背,心里唏嘘不已,就是不知道高里正要怎么处理。
高里正也是怕的要死。
无药可救,也怕染上,但是又不得不自己去处理。
他赶紧请求老大夫留下,“老先生,真的没有药物可以医治吗?这病症,万一这女人让全村人都沾染了怎么办?”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地,拉了孟寒洲一下,就要人背着,“哪儿这么容易染上,你难道还和这女人有纠缠?”
这种秦楼楚馆最容易出现的病,稍微洁身自好一些,也不至于出事。
高里正心下也放心了,心里赶紧想着法子怎么处理。
这事情也确定了,苏遥也是管不了什么的了。扶着徐氏就往回走,孟寒洲则背着老大夫给人送回去。
只有那马寡妇还懵逼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好半晌才重新问了一句:“你们说什么呢!说我染上了什么病吗?你们给老娘说清楚啊!”
没人理会他,想通之后的高里正抽了一口老烟枪,凉凉开口:“你还有脸说,你染上了那富贵病,村里和你有染的人,怕是都有可能沾染上!若出了人命,我看你几条命都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