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孟寒洲就设了个最常用的猎人套在院里头等着偷鸡贼上钩,苏遥气的是咬牙切齿,干脆守在了之前住的小破草屋里蹲着。
即便是孟寒洲无奈的告诉她,偷鸡贼怕是要等过段时间才会来,但都比不上苏遥那气的快要爆炸的怒气值。
那小野鸡崽子可是她一手给带大,自己都没舍得吃专门留着下蛋的。
结果这偷鸡贼倒好,偷一次不够还直接惦记上了他们家,整天都跑来光顾,要不是孟寒洲从山上打猎回来这次没带野鸡崽子,怕是苏遥还发现不了里面的猫腻。
“等姑奶奶抓到你非把你皮都扒了!”苏遥咬牙切齿的磨着牙,恶狠狠地嘀咕着。
而孟寒洲放心不下她一个人,也是担心万一偷鸡贼来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应对,抱了床被子到小草屋里睡。
“我倒是没想到你以前睡的这地方这么差。”孟寒洲坐在桌边倒了碗凉茶,望着从门缝处死盯着外面的苏遥,“你这样看看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来的,真有人来了踩到套夹也会疼的叫出声,不至于夹断但肯定会受点皮肉伤。”
“活该,偷咱们家的鸡崽子就该受点教训。”
没人比苏遥更清楚这些小野鸡崽子的来历,野鸡本就不容易抓更别说是去找它的窝,能抓到现在这堆不小的数量那也是孟寒洲费了不少功夫才抓到的。
这人偷一只也就罢了,还没完没了的跑来偷,明摆着是故意来恶心她家的。
但苏遥眼巴巴的等了快小半晚,院里头都是静悄悄的,还真没人往这边来。
明日她还得早起去梅府做菜,见这等了大半夜小贼都没来她只能暂时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