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会怕啊。”苏遥嗅着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心里头又是阵酸涩,“要不然往后你别再上山打猎了吧?怪危险的。”
“不上山打猎难道种田么?”孟寒洲听了她的想法先是怔住,后又抿唇笑道:“我只不过是个武夫,上山打猎养家来的银钱更快。”
要是随时丢命的话,还不如去种地呢。
苏遥撇了撇嘴,心里虽是这般想,但嘴上却是道:“今个高里正和婶子帮咱们去把大房的钱给讨了回来,四十两银子和三亩地的地契一点不差,再加上我之前做席面赚的打赏钱,也是足够能过日子的了。”
而且她的小吃摊也快开张了,就等着哪天去高婶子家问问摊面如何,有没有商议下来。
有了稳定进出的收入,自然是不必孟寒洲每日早出晚归的上山打猎,有时还可能空手而归。
之前孟家大房里所发生的事,孟寒洲倒是大约的听了点,人人都开着玩笑说他娶了个有本事的悍妻。
可实际上孟寒洲要的偏偏就是悍妻,否则怎么能压得住大房那本得寸进尺的蚂蟥精。
“你倒是有本事,居然能把东西给要回来。”孟寒洲道:“收着吧,自己留着。”
苏遥才想要伸手进衣袖把地契取出来,一听孟寒洲这话顿时就乐开了花,不太确定的问道:“真归我了?”
“是啊,都归了你,若是不够我再给你添些,保准让你兜里的银两填的满满的。”孟寒洲难得调侃了苏遥几句,却是惹得苏遥眼皮子一翻,松开了扶着他的手。
“钱可是好东西,谁不贪啊?你要是想说我贪财大可直白的就说了,不必说的这么费劲。”
甭管是什么时候,钱这东西都是人必不可少而且又爱又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