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寒洲被她的话问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虽说并未成过亲也不懂女子,可一起上山的猎户们大多数都是娶了妻生了娃的。
女人一到小日子就会不舒服,容易耍性子这点他还是知道的,那几个猎户就被折腾的是苦不堪言。
但在孟寒洲看来,这点小性子也无伤大雅,反倒像是小猫儿不轻不重的挠了他的手背又好一番撒娇般讨喜。
“你……你就只说有没有?”苏遥恼极了,可这男人不开窍她也没有办法。
孟寒洲无奈道:“阿遥,你若是心里有什么话不如直接问出来吧,不然我若是说没有你心里也是极不痛快的。”
不痛快?他还能知道她不痛快啊?!
苏遥不知自己是否是他说的因为小日子来了的缘故,心头的火气和醋意也是越发的暴涨了不少,气道:“我哪有什么话?只是怕你忘了你从前的相好而已!”
许是说完这话还不够痛快,苏遥直接撕破了脸皮,从他枕头下摸出来那一对荷包砸在了他的身上,没好气的道:“和你的宝仪过日子去,就没见过你这般会糊弄的人。”
她正说着,一手扯着被褥就裹在了身上,赌气似的转过身再不去看他。
本来孟寒洲还摸不清她是怎么回事,现在一看手里的荷包自然是懂了,眉头深锁,却是将语气放缓和了许多,“你若是气这个直接和我说便是,这对荷包我本就是要扔了的。”
“谁要扔的东西还会日日放在枕头下?我看你是想藏着自己夜里想着念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