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是我冒昧了。”孟寒洲虽说明白方才的事多半是因为药酒误事,可对上苏遥那双水眸时,却又不得不偏开。
他做事一向沉稳,居然也能干出来这种糊涂事!
苏遥脸红通通的,“无碍,也怪我酿的酒太补了些。”
她本想说你是我夫君,这些事乃是常态云云。
可想了想现在的朝代思想,虽说大周朝民风开放,可却也经不起她这种孟浪的话。
更何况孟寒洲看着是这般正经的人,平白说了这些话说不准对方还会觉着她太放荡了。
孟寒洲听着她的话一时不知该作何应答,只是简单地“嗯”了声来止住这场尴尬。
二人用完晚饭后,洗漱完上炕躺着,久久无话。
苏遥只觉着尴尬,随口找了个由头硬着头皮与他答话,“我看你的鞋袜都旧了,不如把之前的鹿皮给你缝补下做靴子吧?冬日里头进山也免得冻坏了脚。”
孟寒洲躺在之前才不久冒犯了她的位置,心头正不自在,听到她那轻似猫儿的低语,点头道:“也好。”
那鹿皮子虽好,但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却是没人能出得起合适的价格,再闲置放下去只怕会把皮子放臭,不如依着她的话拿来做鹿皮靴。
“等明天我去找高婶子她们学一学,我这人手笨,要是做的不好你可别嫌弃。”
孟寒洲抬眼侧看着坐在炕上的女人,“你做的都好。”
就是这样一句轻淡的话,却是让苏遥的耳根子都烧起来了,不由得暗骂这男人忒是会撩人,怕是从前在外面就撩了不少小姑娘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