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凌叶急忙抬手摸到她的嘴脸，发现啥也没有，而她刚才的动作就尴尬了。
没有看屏幕，转移了视线，干咳两声。
“那个……咳咳，季先生，之前你说帮我查我配偶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季怀瑾挑眉，“你之前不是说了，不需要我帮忙了吗？”
凌叶心虚，好像之前自己觉得离婚这事律师这边说了可以解决，虽然时间有点长，不过到底也是能解决。
加上听着季怀瑾老是用这方面的问题威胁她，于是她就恶向胆边生，说了一句不用他帮忙了。
现在她又问了一句调查的事，简直是直接打脸。
凌叶干笑了两声，“呵呵，那个……季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我一声，这是查的怎么样了，你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季先生的。”
虽然是隔着手机屏幕，可是凌叶都能看绝到季怀瑾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灼热。
心里更加埋怨赵律师，如果不是之前他拍着胸脯，在那里跟她保证，说这件事绝对没问题的，可是一转眼，什么原因也不跟她解释，宁愿付出三倍赔偿都要解约，她现在也不会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
电话那头，季怀瑾就只是冷冷的盯着凌叶，半响都不说话。
让凌叶的心里更加没底。
这狗男人睚眦必报，或许不会帮自己了。
就在凌叶要流露出失落神色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尊口了。
“是查到了些东西。”
凌叶双眼一亮，急切的说道，“他人在哪？他究竟是谁？”
季怀瑾却是看着凌叶，又是不出声，让凌叶的整颗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季先生，你知道的，这事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凌叶的面色带上了些许严肃。
她已经够倒霉了，一直找不到人，事情就这么拖着，让她烦躁无比。
几乎埃及却是没有立刻回答，那墨黑的眸子盯着凌叶，然后他那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这个，等我出差回来告诉你。”
凌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为什么？既然季先生已经查到了，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因为你不可能离婚成功，乖乖在家等着，等我回去。”
不可能成功？凌叶整个人呆愣住，久久都没回过神。
“为什么不会成功？对方是颇有权势的人？”
这话不问出来之后，凌叶就想起，之前她好好的去民政局查人，结果民政局查不到，叫了警方帮忙，结果系统坏了，一直都没好。
拜托了警方，结果这边也同样石沉大海，好不容易找到了律师，说可以帮她起诉离婚。
可是这才准备处理，赵律师这边就莫名其妙要违约。
这种种迹象，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她找人，或者说阻止她离婚。
能够牵扯到这么多机关，对方肯定是有权势的人家。
凌叶的心更沉了。
“季先生，你认识我的配偶对不对？”
季怀瑾是晋城跺跺脚，都抖三抖的人，他都要顾忌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凌叶觉得眼前的路有些迷蒙了。
“嗯，有些交情，等我回来再一起解决。”大概是凌叶被刺激的面色有些惨白，季怀瑾的声音，难得温柔了几分。
凌叶此刻就像是被放气的皮球，整个人丢直接蔫了。
整个脑子已经炸成一团，十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