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八卦，太极推演。
这些都是‘恶’教给小将离的，小将离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以致用，好好实践一下。
就算她无法借此，推演出事情的全貌。
但只要有了一个笼统的大概念，那事情在小将离这里也会简单很多。
“你这一手玩得倒是熟稔，就是不知……那七个到现在还毫不知情的金丹，会不会被那白金猛虎给吓着。”
‘恶’很明智的选择岔开话题，并没有去接小将离之前的话茬，他觉得自己若是接了，那么接下来……
小将离很可能又要开始套他的话了！
说来也是郁闷。
‘恶’也不清楚，为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小将离还能自己衍生出那么多花花肠子来……
这些，他可都没教过小将离！
她是怎么学会的？
这是‘恶’最不解的问题之一。
那些权术，谋略之类的，‘恶’有意培养。
但‘恶’敢肯定，小将离现在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怕是……比他教的那些，稍微还要更胜一筹！
他教小将离都是循环渐进的来，慢慢让她熟悉这方面的东西。
可小将离表现出来的，却是让‘恶’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好像……他教的那些完全都没用一样。
他都还没教到那个地方，小将离就已经先一步学会了，如何善用，如何致用。
这让‘恶’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感到心绪复杂万分。
“我让你帮我撒的那些金粉，你都撒到那些人身上了吗？”对‘恶’复杂的情绪，小将离恍若未闻。
哪怕她知道了，此时也会装作不知道。
两人之间虽然挑破了那个，一直以来，被他们深埋的真相，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相处。
曾经怎么样，他们现在就怎么样。
只不过……
因为将话说开了，‘恶’也不再像曾经那般严肃苛责，此时，他语气之中也带了几许放松。
也许是因为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所以让他感觉到了压抑，但此时被小将离挑破，说开了。
大家心里也就痛快了。
‘恶’对此感到如释重负。
小将离也对此感到甚是满意，其实挑破这个真相与否，小将离都不怎么在意。
结果如何，不重要。
她在意的，只是那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
“撒了，都按照你说的要求，撒在他们身上了。”‘恶’语调轻快的回应了小将离的问题。
“这东西好像还是你年少时即兴之作，就是磨着来玩的，没想到这会儿却派上了大用场。
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谁说不是呢。”小将离应了一声，目光之中夹带着几许感怀。
两人并没有在先前挑破的那个话题上，继续纠结，小将离也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亦没有问‘恶’会不会离开，会不会就此消失之类的话题。
小将离觉得自己问不出口，也不敢问出口。
她有些害怕接下来可能会得到的答案，因而她选择沉默。
‘恶’对小将离并没有刨根问底的行径，也感到如释重负，因为他也怕小将离会追问下去。
有些问题，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作答。
所以，‘恶’也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谈。
两人只挑破了先前那个话题，这之后，除了几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之外，两人并没有再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