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南呆呆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被戳的额头，还抬眸看着顾羡，真的是人间清醒，总是说到点上了。
顾羡勾唇，指尖在餐桌上点了一下，眼波微澜：“所以？是编的故事？还是认真的？”
顾羡这才问起这个故事的真假。
其实，刚才乔知南在说顾羡傻乎乎的时候就暗示了，她讲的故事是编的。
而顾羡的态度也很明确了，也是因为他的态度，所以乔知南现在承认都觉得很轻松。
“有真有假吧，我是还在学习，但是不到需要退圈搞学术那种地步，我不能双向发展吗？”
乔知南倒是没有说的太详细，刚才说的那些话当中真假掺半吧！
“维持现状就好了，我已经平衡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还算游刃有余，就没有必要非要放弃一个吧！”
既然顾羡问了，那乔知南也直接说明自己的意思：“大概就是，我既然要混娱乐圈，那资源、通告我还是会接的，但你少强迫我营业几次，可以吗？”
面对顾羡，乔知南选择了妥协。
被迫营业什么的，总比被迫退圈好吧！
而且，拒绝顾羡的好意，会让她有一种罪恶感，那就选择一个折中的方式，让彼此都觉得心里舒畅，那就是最好的了。
对于乔知南的让步，顾羡竟有一种成就感，崽崽终于知道营业好了，太不容易了。
“不营业，却非要选择留在娱乐圈原因是什么？”
顾羡不仅有些好奇，是什么让乔知南对留在娱乐圈这么执着？
“说话要严谨，我只是不怎么营业，不是不营业。”乔知南十分认真的纠正了一番。
“有差别吗？”
顾羡反问了一句，他并没有看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并且精准补刀：“还不查无此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