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审审，若是没有问题，都放了。”
说罢，李含文便朝那个房间走去。
地上的男孩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李含文微微挑眉，“现在，你跟说说宝藏的事。”
“等大人将那些人都杀了，奴家就告诉大人。”
李含文坐到椅子上，看着地上狼狈的男孩，微微皱眉，他的脸和年幼的颜瑾浩太像了……
短暂的沉默后，李含文缓缓，道：“跟我说说你的事。”
男孩一脸茫然，道：“大人，想知道什么？”
“你是谁，为什么会到县衙？”他也和香儿、婉儿一样？孔杰为什么要养这么多男孩、女孩？是为了自己享用？还是为了送礼？
“奴家叫媚儿，我的父亲是……”男孩的眼中满是憎恨和厌恶，咬牙切齿，道：“那个畜生的**。”
闻言，李含文愣住了，他的父亲是孔杰的**，那他不就是……“你的孔杰的孩子！”
“是那个畜生强迫了我的父亲！她是一个畜生，她不是人！”说着，男孩一脸厌恶的，抠挠着自己的身体。
这时，李含文想起了门外的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他们稚嫩的脸庞与地上的他有少许相似。
李含文略带迟疑的问，道：“外面的那些人，也是……孔杰的孩子？”孔杰不会这么……禽兽吧？太变态了……
“二十三。”男孩看向门外，声音哽咽，“有二十三人，和我一样。其他是抢的，买的，捡的。”
“香儿和婉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
闻言，李含文的手顿了一下，“你们之中，有人曾被送走过吗？”
男孩想了一下，道：“偶尔会有人消失，不知道是被送走，还是被杀了。”
“孔县令，真的是你杀的？”
男孩的眼神闪了闪，异常坚定的回答，道：“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