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当萧九寒如此直白地将真相撕扯开，摊在他们面前，给了他们一个明确的思考方向，将正确的参考答案给了他们。
过往的种种疑惑就在瞬间，和真相严丝合缝地合在了一起。
他们连一丝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到。
“不是。”
萧九寒将萧老爷子眼底最后的希望看在眼里，但她只能冷漠地将这份希冀打破。
“我借用了你们萧家人的身体，就算我欠你们一份恩情，这几个月我为萧家做的一切就当是给萧家的补偿，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这具身体我没办法还给你们，抱歉。”
整个萧家客厅里都很安静。
萧九寒在每一个人身上看过，微微颔首：“既然事情已经了结，那么，再见。”
她最后看向了萧老爷子，老爷子也在看着她。
那含着悲痛的眼神，任她再如何冷漠，也没办法无动于衷。
她对着萧老爷子鞠了一躬：“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您多加保重。”
哪怕萧老爷子一直关心的其实都是他的“孙子”，可那份毫无保留的慈爱，萧九寒曾经也真切地感受过。
可惜，好梦易醒。
该说再见了。
萧九寒从萧家出来，季遥不知不觉也跟着出来了。
季遥很想问她，今后是不是就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他终究不喜欢这种有些沉重的气氛。
“回去吧！”萧九寒没有回头，朝身后的季遥摆了摆手。
“大哥！”
身后突然传来萧辰晞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