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澜此时看向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说：“天阶以上的高手屈指可数，但就我所知，没有一个有理由这么做，萧总认为，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灵域将灵修境界划分为五大阶：黄阶、玄阶、地阶、天阶、真灵境。
真灵境几乎是传说中的存在，人们曾经甚至一度怀疑真灵境是否真的存在。
也正因为真灵境世所难见，久而久之，人们将真灵境视为了只有近神者才能达到的境界，而大多数灵修者则更愿意将天阶看成是修炼的顶峰。
能达到顶峰的人，千万年来也不过寥寥而已。
萧九寒道：“玄阶可增寿十年，地阶可增寿百年，天阶可增寿千年，但凡能达到天阶的人，古老一辈大多都选择隐世，年轻一辈也不过就那几人而已，既然被烧毁的都是古书籍，必然是这些古书中记载了什么隐秘。”
说着，她走到傅容澜身边，扫过他已经浏览过的一排书，全都是正史野史的记载，还有一些古代的神话奇闻。
这个区域还有其他类别的古书籍，但傅容澜唯独只看这些，难道说……
“三年前被烧毁的也全都是这一类书籍？”
她扭头看向傅容澜，赫然撞进了那双深紫色的眼中。
他，一直在看着她？
又是那种奇怪而复杂的眼神，探究，怀疑，期望，失落，疑惑。
尤其是……失落，从第一次遇见开始，每次从傅容澜眼中看到他那种怅然若失的孤寂，总是让她心头隐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