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有程天泽的女人，才会说的话。
程天泽微蹙了下剑眉，稍有些不自在，想拨开梁以舒的手，更反感她说的这句话。
却听梁以舒在他的耳侧，轻轻地道：“阿姨正在看着我们呢！”
李总当然没听到他们的话，看着他们两个动作亲昵，只当是感情还不错。
起码表面功夫做的还不错。
程天泽朝着另一侧方向看去，程母那如盯视的眼神正看过来，与之对上。
他心里像是嘟着一口气似的，怎么都出不来。
“我去趟洗手间。”
程天泽不想在这里和她逢场作戏，虽然名义上两人已经协商好了，这一切不过是用来做做样子的，两人的关系，对程母那边的势力来说，也算是一种压制。
只要这层表面的关系，一直维持着，那程天泽在公司的处境也不至于这么难堪。
但是程天泽对梁以舒是一点点特别的感觉都没有，要说，也只能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妹情。
梁以舒松开手，笑得甜美，“嗯，我爸马上过来，你快点哦！”
李总只淡然笑笑，端着红酒顾自品着。
他们的感情到底如何，她无权过问也不想理会。
梁以舒看着程天泽的背影消失在挂角处，与李总碰了碰杯，突然问道“李总，听说尹总监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不过貌似和天泽之间的关系不一样。”
李总倒是没怎么惊讶，程天泽和尹茜之间的事情，连她都知道，何况是这个一心扑在程天泽身上的梁以舒呢？
也不知道她问这话的用意，李总态度坦然，避重就轻地道：“她本身比较聪明，只能说我给了她一个发挥的平台，她和程总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就好比我看中有能力的员工一样，程总也一样。”
她之前劝过尹茜，也清楚的知道，她的心思玲珑剔透，应该听得明白。
这一次梁以舒问起来的目的并不明确，但有一点肯定的是，她已经将尹茜当成了情敌。
只是尹茜也不容易，李总跟她相处了这么久，并不会把她扯下水。
梁以舒却不是很满意，晃了晃红酒杯里的酒，瞧着自己的红色直接与红酒颜色上的差异，忽然来了一句，“看来她在公司里的人缘还不错，只是一旦和天泽有什么关系的，不管多重要的人才，我觉得留下是个祸害，李总，你觉得呢？”
李总眉头微蹙，没想到梁以舒的心思这么重，意思再是明白不过。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愿放过一千。
哪怕尹茜真的和程天泽没什么，只是传出来有那么些关系，但她却会赶尽杀绝，直接让她走人。
“梁小姐，可真是有魄力，不过有时候做事太绝呢，会适得其反的。”
李总年龄上到底是比梁以舒大些，看得也通透些，说起来很有分寸。
既不得罪人，也不赞同刚才她的说法。
梁以舒清楚的知道，李总肯定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但也无惧，本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敲击着李总，也就是想让她别对尹茜有什么恻隐之心。
“不过呢，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像李总这样的，我就是请也要请的。”
梁以舒轻轻笑了起来。
李总抿了一口红酒，也想笑了笑。
但却并没有多少谈下去的欲望。
她宁可去调查市场，却和合约商谈判，也不想和如梁以舒这样的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勾心斗角的。
而且她和梁以舒之间，除了尹茜有些联系，别的根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程天泽去了洗手间，尹过之处，无数个人和他道恭喜，他都只是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