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闻言笑了笑，目光看向玉如意，轻声道：“我当然会怕了，不过我更怕将来有一天没有云熙，所以我想赌一把。”
傅奶奶面露惊异：“赌一把？”
黎秋缓缓地一字一句：“赌一把我能不能活下来。”
“你就不怕赌输了吗？”
“赌输了……”黎秋顿了顿，抬起头浅声道，“那就自私一回吧。”
傅奶奶一愣，没明白她意思：“什么叫自私一回？”
“奶奶，”黎秋转眸看过去，“您说云熙的爷爷和爸爸都是因这病离世的，然后留你一人独自痛苦。所以其实离开的那个人是自私的，她可能在当时一刻很痛苦，但人走了便什么也没了，可她的离开给活着的人留下了更深的痛苦和责任。”
傅奶奶脸色一白，眼神中露出痛苦，连手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再开口语声变得异常沧桑：“我知道这很残忍，但请原谅我这个经历了两次创痛的老太婆，我先后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离世，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去支撑傅氏，否则那帮老家伙就想趁机吞并我傅家的产业。”
黎秋看傅奶奶越说越激动，连忙上前扶住她：“奶奶，我知道，我能理解。”
傅奶奶一把抓住她的手，“只有你能救云熙，我当年没看错人，将‘玉菩萨’塞给你的时候就看到它发亮变白了。”
黎秋愕住，“你是说原本你拿出来的时候不是白玉？”